“素白!別摸了!哈哈哈……”
理了理衣裳:“說來還真是湊巧,我提前聽到他們交談,所以就有所準備。恰好慕容複一定要我與他一同去宮宴,便將計就計,反將了他們一軍,現在人都死了。”
上官燕怪罪的看了眼煙紅。
“就你多嘴!”
煙紅吐吐舌頭。方才氣氛那麼凝重,自己說這話也是為了活躍氣氛,讓她們別再糾結之前的事情。
“你可別說煙紅了,她也是擔心你。這麼大的事情,你還想瞞著我,難道真不打算把我當朋友了?”
李素白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倒是害怕上官燕真說不打算與她做朋友了。
“哪能?隻不過是覺著這事情已經過了,也沒什麼好說的。況且說深一點,還是宮中醜聞,這事兒……還牽扯到塞外那邊。”
“塞外?”
李素白耳上的珍珠耳墜,帶著瑩潤的光澤,配上她生動的表情,卻是有趣的緊。
便李素白不自知,仍舊皺著眉頭問她。
“嗯,我懷疑與那拓跋賀麗脫不了幹係。那些個刺客長得倒像塞外人士。”
“皇上不查查?”
既然是這樣,皇上就更應該查查。
上官燕輕笑一聲,手撐在桌上,自從脫了那身皇後的身份後,她也是沒有以前那般講究坐姿了,反倒自在了許多。
“皇上自然想查,可卻是被拓跋野給圓了起來,為了皇家的顏麵,這事兒,也不能查。”
“那拓跋野倒是個聰明的,你可要小心。他與拓跋賀麗兄妹情深,雖說是表的,可我看拓跋野卻是待如親的。”
“這倒是……”
不然拓跋野何必派人刺殺自己,除非是拓跋賀麗向拓跋野討要了人來。
燭火搖曳,兩人卻是不知不覺聊了許久。
“燕兒,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送送你。”
上官燕起身。時候確實不早了,這兩天,想必素白也因為薄情的事情,操勞許多。那些燙傷,本就難以恢複。
一個月的期限,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柳瀟兒卻是放了出來,上官燕聽到煙紅說著。
“那宮人了跟我說了,那柳瀟兒出來時,可是收斂了不少,連對她們那些宮人都和顏悅色了許多,也少了高高在上的感覺。燕姐姐,你說,那柳瀟兒真就被焚香堂的經書給抄錄變得佛性了?”
“哪有那麼簡單?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隻不過是曉得收斂著些。這宮中妃嬪眾多,想來不是各個都懂得識時務,會不會有什麼矛盾,那也隻是時間問題。”
上官燕的語氣中帶著篤定,依著柳瀟兒的性子,必定是安生不了。
沒有那些個妃嬪時,就抓著自己不放,現在有了那些妃嬪,恐怕夠她大鬧好多場了。
果不其然,沒消停幾天,就聽說柳瀟兒命人抓花了一個才人的臉。
要說抓花她臉的原因,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就是那才人當天穿了與她同一顏色的衣裳,花紋還有些相似,柳瀟兒便說她是故意想與她穿同樣的衣衫,命人撕扯她的衣裳。
那才人哪裏會肯,若真讓人扒了衣裳,她也就沒臉在宮中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