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算是很壞。
將文件遞給特助趙輝，慕啟大步上車離開。
其實他說了謊，他今天辦公的地方，離那個醫院一點兒也不近。光車程就要一個多小時。
……
醫院旁邊的小餐館裏。
程綰棠沒有多大胃口，隻是隨便叫了幾個菜，便興致缺缺的撐著頭看風景。
“你說這a市變化可真大，我不過才離開了幾年，這裏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
“是啊，很多景物都是稍縱即逝的，要真說起來，我記憶中的你還是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呢，你還記得嗎，那時候有人欺負子陽，你硬是拉著我追了別人幾條街，狠狠踹了他好幾腳才肯罷休。”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程綰棠好笑晃了晃腦袋。
“哦，對了。”徐良洲像是想起什麼，連忙道：“你既然要送子陽出國，我這邊也認識幾個著名的專家，回去我將他們的聯係方式發到你的郵箱裏。”
“好啊！”
程綰棠狂喜，她才將出國的費用湊齊，這個醫生她還真是沒人脈，她都準備去求慕啟白了，結果徐良洲居然送過來了。
她剛準備說“謝謝”，下一秒，徐良洲便遞過來一張銀行卡。
程綰棠皺眉：“你這是……”
“你別這麼看著我，子陽是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裏麵錢不是很多，卻也能用不少時間，這樣你也可以輕鬆點，別把自己逼太緊了。”
程綰棠咬牙，遲疑道：“良洲……”
“你要是拒絕，那我可真的要不高興了。”徐良洲連忙揮手做出一副橫眉豎眼的模樣，頓時讓程綰棠啼笑皆非。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都是最懂彼此的人。徐良洲沒問這出國的錢哪來的，因為這已經是明擺著的事情。
他遞錢給程綰棠，也是不想她再為了做出那種事，去討好去求慕啟白。
況且如他所說的，她若是再拒絕，也真是對不起他們多年的情誼了。
程綰棠將卡放進包裏：“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飯菜很快上來，程綰棠和徐良洲的口味重，吃的都比較辣。他們兩個人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吃過，一個個吃得都雙眼紅紅的。
卻沒有注意到就在外麵停著一輛黑色本田，慕啟白死死的捏著方向盤，臉上青筋暴起。
程綰棠抬起頭，一看到徐良洲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伸出手指了指臉。
“什麼？”
徐良洲愣住，拿出紙巾在臉上擦了擦，一臉呆萌的模樣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我幫你。”程綰棠憋著笑，拿出紙巾彎著腰替他擦臉。
這般親密這般高興，慕啟白低低的坑罵了一聲，他大力的拉開車門，可剛伸出去一條腿，下一秒，他又突然收回來，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猛然發動引擎。
吃完飯街燈已經亮了，護城河邊夜風習習天氣涼爽，程綰棠隻覺得解決了程子陽的事兒整顆心都輕鬆了很多。
包裏的手機一直沒有動靜，程綰棠扯了扯嘴角自嘲的笑了起來，恐怕慕啟白現在正忙著跟別的女人親熱，哪裏還能顧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