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青身後還有一大幫子人,不算是孤立無援,她這傳承大事,隻能一個人單打獨鬥。
妖王殿內,敖青的麵色慢慢發白,終於接受了沒有強援的結果,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旁邊這個孔雀聖人這麼糊塗,非要護著那個惡賊!
是非不分!
忠奸不辨!
枉做聖人!
一句一句,現在罵的不止白澤一個人了,連帶著孔明明也一起罵了。
殿內對著敖琤的道歉聲響起,氣氛略有緩和,隻是在這看似緩和的氣氛下,又有多少暗河冰川存在就不可知了。
敖琤看了一眼這盤子裏的肉片,招呼離恨天的人離開了,白澤很大度的原諒了他們,並且表示龍族稀有,如果有必要,可以加強護衛,或者可以將軍團駐守在那裏,敖琤婉拒,兩人說了一會話,殿內人就更少了,敖青被敖琤帶走了。
孔明明沒有走
他站在原地,手中出現了一道五色神光。
神光映照在大殿之上,將那毒霧驅散,也映照出了白澤脖子上的那個刺青影子。
盜拓隻覺得這光好刺眼,下一刻,他的靈魂再次遭受到了重擊,這些光就如同無數道冷箭,將他刺的支離破碎。
白澤脖子背後的那四個字終於變淡,隻剩下寥寥幾筆。
到底是成名絕技,孔明明這五色神光直接將盜拓的靈魂給了一個難以挽回的趨勢,想要恢複過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白澤是個傻子,願意將自己的魂魄奉獻給他,以魂養魂。
“謝孔師叔!”白澤給她行了一禮,之前那一股子道貌岸然的樣子全然不見,都是真心感謝,墨綠色的瞳孔蘊含著幾分水光,他看著盤子裏的肉,握緊的手指,說道,“我近些日子太過荒誕了,多寫師叔提醒。”
孔明明收回手,有些可惜的看著他脖子上那幾乎不可見的淺淺淡淡的痕跡,心道這玩意恐怕也隻有山海娘娘可以徹底拔除了。
“將心髒還回去,一點心思都起不得!”孔明明冷聲道,
白澤立即點頭,說道,“師叔放心,我會的。”
這龍心龍脈本就不是他拿的,在他醒過來的那瞬間隻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卻萬萬不知道盜拓趁著他不在的那一刻,已經盜取了龍心龍脈,做下了這等天怒人怨的惡習事來。
孔明明見他有心悔改,也不多留,灌了一口酒便消失在了妖王殿上。
牛通天見著他走了,也懶得在這裏理會這些雜事。
他也走了,剩下的北鬥和幾位老將正在清理殿內暈倒的眾人。
一下子,殿內就空蕩蕩了。
白澤揚起嘴角,看著盤子裏的肉,上前繼續吃,一邊吃一邊自言自語,“你們都說的對,隻有山海那個老女人可以徹底將我拔除,但是現在,那個老女人不在,你們又奈我何!“
這肉當然不是龍肉
做這種事情,最有趣的就是看見他們臉上那些好玩的表情。,
我不吃的時候你們以為我吃了,我吃了,你們倒是覺得上一次就懷疑的不對,這次肯定不是我,這樣最好笑了。
他慢悠悠的吃著肉片,將目光繼續看向離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