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忠賢頓時惱羞成怒,“葉塵,你信口開河。”
“我沒有信口開河,要是我的曆史常識沒記錯的話,魏忠賢應該是個太監。”葉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說什麼?你說老子是太監?”韋忠賢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爹媽給起了這麼個名字?
葉塵擺了擺手,“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杜江憋住沒有笑出來。
但是韋家的人已經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都在指責葉塵沒有教養。
對於這些,葉塵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轉過身看著杜麗莎。
“你幹嘛?”杜麗莎被盯得一陣不自然。
“美女,你這個問題問得好,你說我要是回答幹,可怎麼辦?”
這簡直就是赤溜溜的調戲,還是當著杜麗莎暗地裏男友的麵。
這叫韋忠賢再也忍受不住,他爆喝一聲,“都別攔著我,我今天就要廢了這個混蛋。”
然,韋忠賢在葉塵的麵前,就像是瞎耗子單挑老貓,隻有被奚落的份。
葉塵頭都沒回,直接一抬腳,踹了椅子一下。
韋忠賢就趴在椅子上,咣當一聲摔在了地上。
“葉塵,你腦殘!”杜麗莎氣的捶胸頓足。
“我腦殘,還不是為了你?”葉塵掃視了一圈整個餐桌,就看見了一瓶灌裝的飲料上的拉環,隨手一拉,扯下來。
下一秒,他單膝跪地,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杜麗莎。
“嫁給我吧。”
不是詢問,更像是命令的口吻。
“我……靠……”向來姿態高傲的杜麗莎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在她的眼裏,葉塵已經超越了流氓的限定,成功的成為了一個無恥的變態。
“嗯,歡迎來靠。”葉塵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保證你靠的很爽。”
“保安,保安呢?”韋忠賢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
很快幾個保安就湊了過來,但是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葉塵的時候,這幾個保安麵麵相覷。
不久前,在頓豪大鬧一場的不就是葉塵?這些人記憶猶新,竟然沒一個靠上來的。
“我就不信了。”韋忠賢拿出手機,按下了報警電話。
可是,沒等他接通,葉塵的後腳一勾,手機已經飛到了半空,劃過一個優美的拋物線,摔在地上碎成了渣子。
“你看,你選的男人那麼衰,倒不如接下我的求婚戒指,作我葉塵的女人。”葉塵衝杜麗莎拋了一個媚眼。
的確,男人可是慫一點,但是需要挺身而出的時候連自己都照顧不了,那是什麼?廢物啊。
此時的韋忠賢,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廢物。
“爸,你女兒被人欺負了。”杜麗莎帶著哭腔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但是杜江的臉上,卻掛著謎一樣的微笑。
這個微笑,怎麼看都像是給葉塵的讚許。
有些男人,明知道這事注定了要失敗,卻還要飄逸的玩上一把豪賭。
縱然是輸了,也是個梟雄!
從這一點上說,葉塵比韋忠賢更爺們。
“誰欺負你了?沒看葉少還跪在地上麼?”杜江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杜麗莎已經捶胸頓足了。
“我隻是不喜歡滿嘴跑火車、沒有底線的廢物而已。”杜江詭異的一笑,然後自斟自飲一杯白酒,“我覺得,你還可以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