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接近正軌,他將所有精力用於工作中,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時光如水,他當上了刑偵隊的大隊長,破了一個又一個艱巨的大案特案。
然而……
有些事在心裏,總會不經意被勾出來,成了心頭的殤。
特別是夢中看到素媛滿是鮮血的臉,心頭就會一抽一抽的疼,疼得他告戒自己,陸心婉,他會恨一輩子。
心宇全然消失在視野裏,顧卿風摸出一根煙,吧嗒吧嗒抽起來。
等抽完一支再摸時,沒了。
空空的煙盒兒被他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筒裏。
最近他的煙癮很大,每天最多時都能抽一盒多,一根接著一根,想要將心頭的煩悶通過煙全部排出去。
但是,卵用。
他擰開礦泉水的杯子灌了一大口水,幹澀的喉嚨有所緩解。
電話又響起來。
這次是梁素怡,顧卿風看了眼,沒接,任電話自然掛掉。
接著,電話就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響。
顧卿風每次不看就掛斷。
直到最後他接聽後不耐煩的“喂”一聲,裏麵傳來劉山河的聲音。
“老大,你怎麼不接電話?”
“有事快講,有屁快放!”
“……”劉山河覺得老大龍心不悅,遂小心翼翼地說。
“有進展了,上次提到方文富四個人的那個保安叫孫大仙,跟孫世俊為遠房表親,上個月也才來往密切。經過調查,他在當保安之前,做過監控設備維護,並且季開明提到,在案發前一周,他每天都要繞著小區走一遍,就連犄角旮旯都不放過。小區監控升級是每半年一次,三個月前已經升級過一次,這次又突然要升級,是因為小區監控突然有一天夜裏癱瘓,經過搶修也是損失了很多數據!不得已又重新進行維修升級,恰好就是案發當日!”
劉山河的話一字一句顧卿風聽得清楚。
這樣一來,孫世俊的嫌疑最大,隨著審訊的深入,案件應該會很快水落石出。
孫世俊肯定跟藍思城一家的死脫不了幹係,但是他就一個生產調度員,是什麼支撐起他那麼肆無忌憚的揮霍?養得起一個小老婆不說,還請得起律師,最重要,那些證明他案發期間正在外地遊玩兒的各種票據。
如果說沒人在暗地裏給他撐腰,他真的不相信,孫世俊有這個能耐。
正沉思著,顧卿風看到從對麵巷子裏走出一個人。
那個個子不高,短寸,一身灰色棉服,大白天戴著一個大口罩,遮得隻剩下眼睛。
他似乎在防備著什麼,畏畏縮縮,左顧右盼,快速朝這麵跑過來。
顧卿風坐在車裏沒動,但手已經打開車門,隻要他一靠近,他就可以直衝過去,擒住他。
男人已經看到顧卿風的車,他眯了眯眼,豆粒大的眼珠子精明著仔細打量了下顧卿風。
顧卿風麵不改色,他也沒有太大反應。
很快他接到一個電話,一邊接一邊警惕的觀察四周情況。
電話一接通,他喂了兩聲,沒一會兒,神情就立馬驚住了。
拔腿就朝車子的左麵跑去。
他這一跑,顧卿風意識到他已經警覺到什麼,下車就朝他追過去。
那男人腿兒短,四肢也不夠靈活,大肚子一晃一晃的,沒幾下就被顧卿風一腿踹倒。
他“媽呀”一聲,想要爬起來已經來不及。
顧卿風摘下他的口罩,居高臨下的冷斥一聲:“你再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啊?
男人豆大的小眼睛都瞪出了葡萄粒大了,嚇得嘴巴張了半天,連忙求饒:“大俠饒命,千萬別打斷我的腿!”
顧卿風都快要冷笑出聲了。
這貨說話還挺奇葩。
“九千歲嗎?”
顧卿風準確地喊出男人的名子,男人一驚:“什麼九千歲?”
“別裝傻,七年前你不是去過花園小區4號樓嗎?”
九千歲臉立刻慘白如紙。
“沒,沒有!我不知道什麼花園小區!”
“不知道?用我幫你回憶回憶?”
顧卿風穿著的皮靴踩在他脖頸後麵,稍微用力,男人就疼得嗷嗷直叫,大喊饒命。
“大俠,我真不知道……啊……疼……”
男人疼得四腳抽筋一樣,隻差求爺爺告奶奶。
最後氣兒都快出不來了。
“好啊,不知道嗎?看樣還體現不出我的誠意!”
顧卿風說著,反剪他的左右手在後背,抽出男人的皮帶係上。
然後拖著他一路往前麵不遠處的小河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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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木有人說話!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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