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河一直在門口兒蹲著,見顧卿風出來,立刻站起身,掐掉抽了一半兒的煙。
“老大,你要去哪?”
顧卿風走的很快,劉山河小跑兒緊隨其後出了警隊。
“你跟著我幹嘛?”
顧卿風上了車,劉山河也立刻上了副駕駛。
“嘿嘿!老大去哪我就去哪!”
“你確定?”
顧卿風眼神兒突的淩厲,帶著針尖兒射過來。
劉山河縮縮脖子,反應過來他要幹嘛,麻溜的跳下車。
“我想起來還有事兒,老大您慢走!”
還沒說完,留給他一陣被車子卷起的塵土。
好險。
劉山河暗暗慶幸下車及時,這要是真跟著,不得被打到姥姥不認。
還記得上次被老大按在搏擊台上打的鼻青臉腫,被同事們足足嘲笑了一個月。
老大這脾氣真對不起取的這個名字,心狠手辣,冷血無情,哪是卿風,分明是沙塵暴。
劉山河摸摸腦袋,身後傳來一陣欠扁的笑聲。
“滾蛋!”他轉身就朝趙子龍揮過拳頭。
顧卿風將車開到最大碼,一路疾馳。
最後在停在一個搏擊道館門口兒。
因為他開的警車,旁邊幾個過路的小子紛紛躲著溜邊兒走。
顧卿風下車時,溜邊兒的人像是見到鬼,跑的比兔子還快。
他沒理會的繼續往裏走,剛到門口兒,一個黑影兒從他身後閃過。
顧傾風身形一頓,轉身擒住來人的手腕,身體後傾同時,大手略微施力,借對方試圖掙脫後扯,一腳掃在對方的左小腿上。
“臥靠,哪裏殘疾你就踹哪裏!”
男人悶哼,鼻音裏有笑意。
“捉拿犯罪分子時還要念他的身體殘疾而心慈手軟?”
顧卿風將人往前推,直接按在門板上,冷眸盯著他。
“沒錯,您大隊長說的沒錯!可我這個殘疾人是良民好麼!每次都不知道手下留情!”
“你殘疾?蔣正男,你不就是扭到腳筋了,三個月都沒恢複?”
蔣正男無奈的歎道:“你這人真是……不解風情,我就是裝柔弱博點同情,你用的著這麼認真?”
“滾犢子!爺們兒裝什麼純!”
“嚎唔~顧卿風你今天吃了火藥麼?這麼暴躁?還有……你是不是該先放開我,這眾目睽睽的,舉止曖昧,成何體統!”
顧卿風嫌惡的鬆手,轉身進了門兒。
蔣正男整整自己的衣服,哀歎一聲,為今晚他的陪練們可能麵臨的悲慘命運。
果不其然,顧卿風僅用十分鍾就解決了他館裏三個最頂級的陪練。
看著灰溜溜投以他悲壯眼神的三個加一起一千多斤的男人,他心肝兒直顫兒。
“大兄弟,下次還是把你那個小跟班兒帶來吧,我看他骨骼清奇,是塊很不錯陪練的料兒!”
顧卿風沒理他,換了衣服坐在台下。
“有煙麼?”
“煙?”
蔣正男看怪物一般盯著他。
“算了!我走了!”
顧卿風起身大步出了搏擊館。
蔣正男扒住他駕駛室的玻璃窗,把準備好的一個禮物塞給他。
顧卿風心照不宣:“謝了!”
然後車子絕塵而去。
車子走遠了,蔣正男一個電話打給了劉山河。
“出什麼事兒了?”顧卿風很久沒這麼反常了,還要煙抽。
猶豫了半晌,蔣正男快沒耐心了要張嘴罵,劉山河才吱唔道:“她出來了!”
她?
“陸心婉?”
蔣正男頭皮發麻,差點爆粗口。
不對,出來了有一段時間了,就算遇到也不會這麼大反應。
“她又犯事了?”落在顧卿風手裏?
“那倒沒有!隻是……她竟然給一個嫌疑人作證!”
臥槽!
蔣正男簡直可以想到顧卿風當時什麼狀態,掐死她的心思都有吧。
掛了電話,蔣正男抽了一支煙冷靜一會兒,去取車,看了一眼時間,他估摸著顧卿風應該是到家了,給他打了個電話。
顧卿風掛斷電話,在車裏坐了會兒,看到三單元四樓東戶的窗戶亮著燈,拿起蔣正男給他的東西下了車。
走廊裏聲控燈隨著他腳步聲亮起熄滅。
直到他步子停在門口兒,看了眼時間。
五點五十。
深吸口氣,掏出鑰匙,沒等開鎖,門從裏麵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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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去接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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