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咖啡店的拐角處,他脫下身上的風衣披在了身邊的女人身上。
這一幕,剛好落在蘇子柒的眸裏,她腿下一軟,心魂顫顫地跌在了牆上,清豔豔的眸裏死灰一片,顧瑾南,你明知今天是我的生日,可你卻還是赴了別的女人的約。
她的盛裝,她的生日,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因為他不在乎。
陣陣惡寒從心底一點一點蔓延至四肢百骸,讓她快要不能呼吸。
看他走遠,她丟了手中的蛋糕,告訴總監她會去參加部門的團建。
淩晨,她染著薄薄的酒意穿過庭院推開了房
門。
還來不及關上門,他就風一樣地蕩在她麵前,將她抵壓在牆上,語息寒寒:“怎麼,舍得回來了?是不是他在廁所裏把你搞得不夠爽?”
蘇子柒蹙眉,灩光漓漓的眸子裏泛著一抹迷惘。
下一秒,她神魂俱僵,難道他也去那個酒吧了?難道他看見她跟總監一起進了衛生間?
她的同事林清兒喝的不省人事,在廁所吐得一塌糊塗,她弄不動她,才讓總監進去幫忙的。
“不是你想的那......”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就探入她的裙子,染著涼意的手指猛地就按在了她腿心處的柔軟上。
她僵在那裏,隻覺渾身的血液都在瞬間凝結。
“蘇子柒,你到底要我提醒你多少次你才能夠記住你是誰的女人?”顧瑾南星眸微斂,幽闌的墨瞳宛似能夠吞噬人的沼澤,散著邪佞而又凜寒的妖氣。
“我也想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她冷幽幽地焦了一眼他,“顧瑾南,我跟你結婚兩年了,你有把我當成過你的女人麼?你有碰過我麼?”
結婚兩年,不要說春宵一刻的洞房花燭了,就連擁抱、親吻,甚至就隻是一抹眉眼如水的溫柔、一個清風入懷般的笑意,他都不曾給予過她。
顧瑾南玉身一緊,語息寒寒地吐了幾個字:“那又怎樣!”
他清蕭俊雅的容顏上染著與生俱來的矜貴和桀驁,他可以娶她,可以不愛她,可以不碰她,但決不允許她汙了顧家的百年聲譽!
話音剛落,他的手指便帶著一股狠勁猛地滑入她的腿心。
“嗬......”蘇子柒疼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望向
顧瑾南的眸子濕潤的像是一麵漣漪蕩蕩的湖。
“疼?”顧瑾南蹙眉,“我就隻是進去一根手指而已,你們剛才不是才在衛生間搞過麼,怎麼,他那裏還沒有我的手指粗麼?”他的手指染著幾分肆意的挑釁在她嬌嫩的腿心裏攪動著。
她語息顫顫哀喃:“不要動,求求你不要動,好疼......”她雙腿發顫,快要站不穩,輕皺著的眉心已
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蘇子柒,我告訴過你,隻要你一日是顧家的少奶奶,你就得守一日的本分!”他菲薄的唇上流動著凜凜的恨意。
她淚光輕閃的眸子深深地凝著他,心底那苦寒的酸澀像是一把把利刃劃著她的心。
成婚兩年來,她低眉垂眼的柔軟,她以他為天的溫順,都被他不顧一屑地鄙薄著,今天,她隻是跟總監稍稍有了讓人誤會的曖昧,就引得總是一片漠然的他如此盛怒。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動氣,這是他第一次向她提及本分二字。
今天,看到他將自己風衣給了別的女人,她真
的嫉妒的快要發瘋了。她不由得去想,難道他盛怒的背後也是嫉妒?
從不碰她的他,現將她箍在懷裏,觸碰著她腿心的柔軟,或許她再得寸進尺一點點的話,他就會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