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爵低頭看著她，“是不大好。”
但是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停下來。
錢芊芊搖了搖頭啊，“啊，我想起來了，我要和你分手。”
顧深爵笑著湊了過來，溫暖的鼻息交纏著，“你說什麼？”
“要……分手……”
“我不許。”
“為什麼？”
“我說不許，這個還不夠嗎？”
錢芊芊聽任著顧深爵的擺布，很快就糊塗了。
不允許……那就不允許吧。
錢芊芊自暴自棄了。
顧深爵完事之後，錢芊芊癱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她覺得昨晚發生的事兒到底有什麼意義？
她媽媽怎麼了？
她妹妹怎麼了？
顧深爵一個字兒都沒有提，而且也絕口不提她昨晚自殺的事情。
“那個……其實……我……”錢芊芊慢慢開口……
為什麼不提呢？她都抓心撓肺的難受了？
顧深爵，“嗯，怎麼？”
“我昨天是真的想自殺。”
“哦。”
哦？！
這個家夥竟然這麼不關心她嗎？
“你都沒有一點點關心，一點點內疚，一點點在乎？”
“寶貝下次不要再這麼極端了，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顧深爵伸手拉過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一下。
直起身子，笑道，“這樣可以嗎？”
“啊……”錢芊芊被男色所惑，恍神了片刻，鎮定下來之後又道，“不不不，並不是這樣的。”
錢芊芊想了想，道，“我想起來我要說什麼了。我其實就是在自殺，我昨晚對你很失望，你跑去安慰了小三。”
“錢芊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去安慰小三了。”
“不然我把你們的新聞照找出來？”錢芊芊低聲，“我很好奇你們用了什麼借口。”
“錢芊芊……”
“那天晚上好歹她來了親戚呢，你就這麼闖了紅燈？顧深爵，你不要在騙我了，我就不相信她那樣脫光了坐在那裏，你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深爵扶了扶額頭，一臉無奈地道，“錢芊芊？你也看到了，我在椅子裏睡得很熟，所以，她做什麼，我並不清楚，好嗎？”
“這個解釋並不能說服我。”
“錢芊芊，我真的希望你能夠永遠這麼單純可愛。”
錢芊芊低低頭想了想，“永遠單純可愛嗎？可是顧深爵，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那種壞女孩嗎？”
“錢芊芊，我喜歡的不是好女孩，也不是壞女孩，我喜歡的是你。”
“不，你騙我的，你就喜歡白玥染那樣的……”
錢芊芊低下頭，“你們新聞公關，到底要怎麼給她洗白？是要犧牲我嗎？反正我不在娛樂圈混了，臉不要沒有關係。”
顧深爵心疼的說不出話來，伸手將發絲為她挽上，“錢芊芊，你要笨成什麼樣子才甘心？”
錢芊芊微微抬起眼瞼，飛快地看了一眼顧深爵。
“顧太太的臉，怎麼可能不要……”他輕輕喟歎，“如果你想看，就去看吧。我不想一直瞞著你。”
錢芊芊感覺他的話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