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爵蹙眉,“我什麼時候心疼她了?還有,什麼害你的寶寶?”
錢芊芊大聲道,“你不心疼她你趁著我懷孕跑到美國和她約會幹什麼?你不心疼她她綁架我你怎麼一個字兒都沒有怪她?你不心疼她你要接管白家的產業?顧深爵,你為什麼每次都要這樣騙我。”
顧深爵看著錢芊芊,“你生氣了嗎?”
錢芊芊低頭,“你說呢?”
顧深爵摸摸她腦袋,“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錢芊芊手邊的手機一直在響,可是她無暇去接。
“顧深爵,你到底要怎麼樣?你以為以後不管我多麼生氣,吵吵架第二天就會忘記了嗎?我告訴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顧深爵失笑,“沒關係,你還可以逃跑,不過我還會把你抓回來就是了。”
錢芊芊雙眸含淚,“我是什麼時候讓你產生對我這樣的印象的?”
顧深爵,“嗯,差不多是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不記仇的小丫頭。”
如果總是汲汲營營的生活,會很累,而她能夠在一片兵荒馬亂中活得健康活潑,她一定是個心眼很大不記仇的性子。
錢芊芊摔了,她怎麼能夠被認為是一個可以隨便欺負反正以後都會忘記的人。
“我才不是風吹一吹就忘了的性格呢。”
顧深爵輕輕點頭,“這又是什麼梗?”
錢芊芊垂了頭,“我上大學的時候幫室友帶飯,總是記不住她們到底要不要帶辣椒放不放雞蛋,她們交待我的時候我都有答應也很努力地記了,可是下了樓之後,風一吹就忘了。於是,我的室友就給我取了一個這樣的外號——“風吹一吹就忘了”。”
顧深爵點點頭,“哦~這樣,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來著。”
錢芊芊滿腦子沮喪,捂住臉,為什麼她是這麼一個笨蛋的性格呢。
顧深爵湊了過去,一雙眼眸勾人地看向了錢芊芊,“你想要為我做什麼呢?”
錢芊芊抬眸,看到他英俊含笑的臉,舔了舔唇,心裏默默花癡了一下。
眼角淚痕還未幹,她湊上去,輕輕親吻著顧深爵的下頜。
這一張臉,不管什麼時候都看不膩呢。
鈴聲依舊在沸反盈天地響著,而郵輪外的海浪,也在一下下拍打著郵輪,不知疲倦。
當錢芊芊從顧深爵的柔情繾綣中醒來的時候,她還有點困倦的意思,靠在顧深爵的胸膛輕聲問他,“可是,我聽到白玥染喂我吃了那什麼核輻射食品。”
顧深爵道,“那是我的寶寶,你覺得我會蠢到別人喂了我的孩子核輻射食品,我會不知道?”
錢芊芊眨巴眨巴眼睛。
顧深爵,“那個女傭阿姨所有的來曆我都調查得清楚。她是那個女記者的媽媽,就是我送到警察局,毀了工作的女記者。她恨你害了她的女兒,又沒有辦法報複我,就去找你。這件事情和白玥染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