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景俊熙張嘴問道,忽然從心底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夏安苒微微把頭偏了偏,一雙清澈的眸子瞥向他,她掰了掰自己的手指頭,“關於守株待兔的故事嘛,自然就是我和楊俊毅了。”
她眼一眯,綻放出來的是寒光,“另外呢,我和楊俊毅的賬就稍後算一算了,說說這鷸蚌相爭。”
“你還是先別說了。”林晚忽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些許的疏離和客套,少了平日裏的傲慢,“我不想聽。”
“嘿,人家說了要給你聽了嗎?”黎碩一臉鄙視的看著林晚,眼眸中的都是鄙夷的神色,“招你惹你了,你就自己貼了上來。”
林晚也不甘示弱的輕笑,回瞪了一眼,“那我跟你說話了嗎?你在這著急出什麼風頭呢?”
黎碩自然不甘心吃了癟,可因為這個話題是自己先帶的頭沒辦法打自己臉,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蹲牆角畫圈圈去了。
“我倒是很好奇,林晚你是以什麼權利說的這種話。”張紅蓓忽然開口,雙手抱著膝蓋,一臉替黎碩伸張正義的模樣,“我們家夏安苒我上麵要聽你的?”
“我可是說了,我是來救你們來的。”
她一臉了然的神色,目光就宛如在看一個智障,“為了救你們我和我爸爬山涉水來找你們,就隻是純、粹、為、了、救、你、們,你怎麼能這麼對你恩人說話呢?”
她特地把那幾個字咬的死死的,但就是不知道含義是什麼。
龍魏建挑了挑眉,加入了陣勢,“所以呢?你怎麼救我們?”
說起這個,楊俊毅才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我剛剛從那個什麼組織那裏偷聽到了,他們在給你們的手電筒裏加了竊聽器,竊聽著你們的一舉一動並且在這條走廊上布置了陷阱,就等你們跳下去呢!”
天空中被黑壓壓的烏鴉遮滿了,“呀——呀——呀——”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走廊上回蕩著,一句又一句一句又一句。
“我們早就發現了。”龍魏建保持著微笑,兩隻手高高舉起,隨時就要啪到林晚腦袋上。
“果然是虎父無犬女啊,我還好奇什麼樣的爸爸才會出這樣的智障女兒呢。”
“恩?”林晚一臉的吃驚,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你們已經知道了?”
櫻桃小嘴一張一合的,引人犯罪。
但是,她是林晚。
下一秒她的舉動就會把你從幻想中拉回現實。
“那我們還進來幹嘛!”她大吼,一臉痛心疾首,“我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下去啊!”
一旁解釋完的楊俊毅眨了眨眼,一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閨女啊,你為什麼要幫他們呢?”他搖了搖頭,一舉一動無一不透露出無奈這個感情,“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被你這麼一整我連看他們的心情都沒有了。”
兩人就這樣膩歪在了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埋怨著。
“為什麼我感覺猝不及防被人為了一口狗糧呢?”寧文軒默默吐槽道,伸手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確定不是禁忌戀嗎?”
“我看極有可能。”龍魏建點點頭,朝著寧文軒靠近,緊緊貼在他身邊,像是取暖一樣。
“要不我們就不找什麼出口了,待在這裏一輩子吧。”張紅蓓閉上了眼睛,將頭輕輕倚在了黎碩肩膀上,“從我們進來到現在,就沒發生過一件順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