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了那兩個“人”離開之後,我便向著東邊的海域前進,因為在查探剛剛那兩個不速之客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相互碰撞,而那力量的源頭便是東邊的海域。
我一躍而起,飛到了雲霄之上,而後加速前進,不知道撞碎了多少塊安逸飄飛的雲彩。
果不其然,那寬廣無際的海麵上一片波濤洶湧,一黑一白的兩條巨龍在相互廝殺,一時之間,電閃雷鳴,整個海平麵都像是要沸騰了一樣。
我降落到了距海不遠的礁石上,隨意的坐下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遠處的戰鬥,雖然他們的戰鬥據我很遠,但是通過怒龍麵罩上的朱雀之炎,我還是能非常近的觀看這一場戰鬥,因為朱雀之炎可以幫助縮短視野之間的距離。
而且為了它們能夠繼續進行這場激烈的戰鬥,我特意的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隻恨現在我手中沒有一些吃食,否則的話,觀看這場戰鬥將變得更加愜意。
兩隻巨龍都張開了他們的血盆大口朝著對方的脖頸處咬去,強健鋒利的利爪想幾把鋒利的大刀無情地向對方會卡過去,可是他們身上的鱗甲過於堅硬,即使是這般鋒利的利爪也隻是在他們的鱗片上留下了淡淡的爪痕,而沒有造成實際的傷害。
這一黑一白的兩隻巨龍,時而在水裏相互交纏廝打,時而飛上雲霄,在天空之上猛烈的撞擊,但是漸漸的黑龍的體力不支,而白龍卻依舊威風凜凜。
我坐在礁石上用手撐著頭,在他們撕打過的水麵上,經過陽光的照射,能夠閃出細小的光芒,我仔細看去,原來是那黑龍的鱗片,我瞅著黑龍看去發現他身上全是傷痕,而那白龍卻並無任何傷害,反而身上散出了淡淡的金色感覺這白龍是越戰越勇。
遍體鱗傷的黑龍想要逃脫,但是這白龍似乎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死死的控製這場戰鬥,他這種對於戰局的掌控,令我也不覺不由得叫好。
而那黑龍自製抵不過那條威武的白龍。於是,他在逃逸的過程中突然向後吐了一口毒水,阻擋住了白龍緊追不舍的步伐,可他竟然直直的向我衝了過來,難道臨死前還想拉一個墊背的?真是可笑,相對於那條白龍來說,我才是真正的惡魔。
我看著那黑龍張開了血盆大口向我衝了過來,而我也不慌不忙的慢慢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然後一伸手喚出了我的一身戰甲,隨後,把玉錦喚在手中,然後直直的把玉錦給投了出去。
遇見從我手中脫離之後,像一條金色的怒龍一般,怒氣衝衝地向著那黑龍衝了過去,直接穿從他的口腔裏給穿透了過去,而後那長槍從空中突然停止下來,然後又折返回來再次從他的脖頸出給穿透了過去,接著玉錦直接紮進了他的心髒裏,而那身堅硬的鱗片,在玉錦麵前就像是薄冰一樣,一觸即碎。就連龍瑞護住心髒處那最堅硬的鱗片在玉錦麵前,也不過一瞬即逝。
那句中從天上摔了下去。大半數的身子泡浸了海水裏隻有頭露在了沙灘上。我一伸手玉錦便從那龍的心髒裏飛了回來,飛回來的玉錦身上的花紋泛起了鮮豔的殷紅色。看樣子她這次又飽餐了一頓兒,而這龍血對於玉錦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補品。
我提著預警站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看著那條掙脫了毒水的白龍,而那白龍也是注意到了我,可是在他打量著我的時候,眼睛突然睜大感覺很是驚訝。
而我見到了他這樣的反應也是很驚訝,因為在我的記憶裏,我並沒有這樣一位白龍朋友,或許是因為我殺過的人太多了吧,自己的朋友也太少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有沒有過朋友。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朋友就是一種奢侈品。
接著那龍盤旋地飛到了我的麵前,然後變成了一位身著銀色戰袍的銀發男子。
隻見著人有著四五十歲的年齡,身上穿的衣服更顯得他榮華富貴,氣宇軒昂的外表上又帶著些許的滄桑和久經沙場的不屈,看樣子這人在龍族是有一定的地位的,或許他便是現世的龍王。
“在下敖廣,參見戰神大人。”那男子見了我抱拳說道。
“龍王何須行如此大禮,而你又如何得知我的身份。”我收了玉錦然後問道。
“看閣下現在衣著打扮和手中的那柄玉錦盤龍雙刃槍,在下便知,您便是那毀天滅地的凱瑟。”敖廣敬佩的說道。
“你知道我這身鎧甲?”我摸了摸身上的戰甲,然後問道。
“赤紋暝金怒獅甲,狂龍暴虎嘯天胄,翔鳳驚鴻鎏金腕,鯤鵬踏海逐浪靴,天生地造狂戰神,抖抖神威地變天。”敖廣笑道。
“這樣的打油詩是誰傳的啊?挺有意思的。”我聽老公的話,嘴唇不由得微微的上揚,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有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可能還是因為那個夢有關吧,北寒雪,你到底是誰?你現在到底身在何方?
“你的畫像,我在龍族的密室裏見到過,可能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吧,不知您是否有空到龍宮一坐啊。”敖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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