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答應我，記住你說過的話，記住你的原則，記住你到底是誰。”孽龍說道。
“我到底是誰？”我底下了頭，默念道“我到底是誰？”
“凱瑟，應龍說的對，我們該走了，這個世界不是我們的那個世界裏，龍族的世界應該由新的龍族掌控，我是該退場了。”那孽龍抬起頭，看著天空淡淡是說道，聲音裏沒有留下什麼不舍，而是類似於一種解脫了的感覺。
“釋懷了嗎？那就走吧，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吧，我不攔著你，看你現在的樣子也不會搞什麼破壞了。”
我解除了甲胄，一身白袍隨風飄動著，毫無拘束，肆意妄為，但也就是這樣才最為放鬆最為逍遙，雖然這兩天隻是短暫的脫去了戰甲，換上了妲己為我準備的銀絲百花袍，但是我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特別是剛才的那場戰鬥之後，脫下戰袍之後的我真的是很輕鬆。
舒適柔軟的衣服鬆鬆垮垮套在我的身上，雖然剛開始很不舒服，但是慢慢的也就習慣了，衣服上有著淡淡是花香，應該是妲己用鮮花製成的香薰燙過的，很是緩解神經上的壓力。
“還能去哪兒？哪裏還有我的容身之處，凱瑟我的兩個弟弟都為這個世界，為了你貢獻出了自己的生命，如今就讓我們兄弟三人團聚吧。”孽龍說道。
“你什麼意思？”我聽了他的話很是驚訝。
“你體內有燭龍的氣息，他用自己的死換來了你的生，應龍也是，獻祭靈魂，修成魂靈，化為你的兵器，參加第三次清除計劃，他們兩個都選擇了你，選擇相信你，跟隨你，那我也沒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你，相信你會記得你說過什麼話。”孽龍說道，眼睛裏有充滿了堅韌，他已經做好了打算，或許他早就做好了選擇，隻是都沒有像現在這般堅定自己的選擇罷了。
“燭龍他，他為我續了命？”我問道。
“也不算續命吧，隻不過他拚勁了自己的全力讓你提前蘇醒，提前在現在蘇醒，他既然這樣做就一定有他的想法，我相信你會理解到他的意思的。”孽龍盯著迷茫的我說道。
我沒有說什麼，隻是呆呆是站在那裏，頭低著，雙手無力的鬆開了，我這是怎麼了，難道不是盤古的心頭血幻化而成的嗎？我不是盤古行走在天地間的使者嗎？我不是那個毀滅了四次地球的惡魔嗎？
“凱瑟，你不必為了燭龍的事而自責，他做事便是這般，而且我希望你記得，你就是你，你就是凱瑟，僅此而已。”孽龍說道。
“我，就是凱瑟。”我說道。
“論魂靈之力，這世間你無任何敵手，但論人情世故和感情，你像是繈褓裏的嬰兒一般，凱瑟，你孤獨的時間太長了，該找一個歸宿了，謝謝你凱瑟，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