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尷尬,忍不住笑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
居然是我和陸璿同時開口……
我是尷尬的製止阿澤說這種話,畢竟我對混血美女可沒有多餘的那些想法,免得麻煩。而陸璿,眼神裏則是有些不滿。
晚上的時候,我們的汽車停在了海防市東北方向的一個小漁村附近。這裏有很多石棉瓦搭件的棚子。有些是漁民的住房,有些則是用來製造漁業產品的作坊,比如蝦醬等等。
我們趁著天黑的時候,把汽車停在了旁邊的一片樹叢裏,找了一堆碩大的棕櫚樹葉遮擋住了車身。至於那個倒黴的警察,被我們在半路上的時候,扔在了一個很偏僻的國道旁邊。
我還把他的衣服扒光了,這個可憐的警察,如果他運氣好的話要在那條馬路上行走兩三個小時才有可能遇到鎮子。而且,我懷疑這麼一個光著身子的人,會有多少人會相信他是警察。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假如是你。開車在路上,看見路邊有人光著身子,對你招手讓你停車,你會停麼?假如是你,忽然有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跑來要向你借電話你會借麼?
別怨我做事情太狠,我這已經算饒了他的命了。誰讓他那麼不巧,別的車不攔,攔下了我們的車?
我們摸黑走進了這個漁村,然後來到了靠近碼頭的一片石棉瓦的房子前,旁邊有一個長長的木杆,上麵挑著一站點燈。遠遠的看見這盞點燈亮著的時候,我看見婁克鬆了口氣。
“這是四爺安排的,這個地址也是我來之前四爺給的。這盞燈是暗號,表示安全。”婁克解釋著,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們走了過去的時候,棚屋裏閃出了一個人,他遠遠看了我們一眼,大聲問了一句,“誰?”
“抗起槍杆就走。”婁克大聲喊了一句。
對方沉默了幾秒鍾,然後似乎鬆了口氣,“打背包就出發。”
我明白這是暗號了,走了過去之後,我發現麵前站著的這個男人,光著腳,褲腳高高卷起,上身是一件破舊的背心,燈光下看不出膚色,但是看上去很老,滿臉皺紋,但是那雙眼睛裏,顧盼之中隱隱的還帶著幾分氣魄。
“你們來早了。”他皺眉,似乎有些不滿。
婁克還沒說話,我緩緩笑了一下:“總比來晚了好。”
海浪嘩嘩,夜晚之下,月色照在海麵上,無邊無際的鱗光閃動。
我坐在船尾,聽著機輪的轟鳴聲,看著遠處,正有些發呆。
旁邊放著一瓶酒,上麵的包裝標貼是洋文的,而且不是英文,我也弄不清是什麼,這瓶酒是從船艙的箱子裏翻出來的。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因為我們提前了一天到來,出於安全考慮,我們也提前了一天開船離岸,此行的目的的是中國的海南島。
為了掩護船上沒有開燈,老江在開船。
老江就是和我們接頭的那個人,他隻自稱姓江,但是姓名就不得知了。這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對誰說話都有些愛理不理的態度,但是做事情卻很幹練,一個小時之內就準備好了所有的工作,清水,食物,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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