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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之後,我和楚蔚澐的孩子出生了,我給孩子取了名字,叫楚念,思念楚蔚澐。我也已經回到了蘇家。
那一次割腕,即便我已經把門反鎖,可是在我暈過去不到十分鍾,蘇澤,還是破門而入,將我救起。
後來不管我做任何事情,身邊一定有人陪著,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陪護,我再也沒有傷害自己的機會,也順從的被蘇澤用私人飛機帶離了楚家。
之後的那幾個月,我有多少打聽到楚家的消息,因為楚蔚澐的死,楚家和楚氏要背的責任瞬間拋空,楚氏本來就是有大經濟基礎的,所以很快東山再起,帝都的其他競爭對手也都被逐一擊破,比楚蔚澐在的時候要更加輝煌。
至於江欽月,還是沈箏發消息告訴我的,說她在我生下楚念之前的一個月給楚蔚白生了一個兒子,之後就人間蒸發了,沒有誰知道他去了哪裏,就連楊家的人也不清楚。
楚蔚白正式接手了楚氏集團,隻不過始終都沒有坐上總裁的位置,隻有我清楚,他是永遠不可能去動搖老太太手上的股份的,他有了獨一無二的血脈,算是最好的結果。
至於楚司彥,最開始的時候還在千方百計的打聽我和蘇澤的下落,到最後反倒是我們得到消息,他和楊莉離婚了,不僅如此楊莉還把他婚前出軌的事情告到軍方,他徹底失去了升職的可能,甚至還被開除軍籍。
聽說這些的時候,我隻覺得一片唏噓,楚司彥啊,終究還是沒有好下場,這也算是給楚蔚澐出了一口氣吧,隻不過他看不到了。
就連楚靈溪和韓家文都光速閃婚,直接去了法國度蜜月,雖然韓佳佳始終一個人,但她的名字在政界影響越發宏大,我想選擇事業,比愛情,更讓人精彩。
好像隻有我,始終沒有得到想要的一切。
我帶著楚念聽從蘇澤的安排出國,在巴厘島的一處小角落定居,是我答應他絕對不會再尋短見,他才勉強答應不再派人二十四小時看守,但其實我知道,有無數的人一直在我周圍看著。
不過也好,隻要在我看不見的角落,就權當不存在了。
有了孩子之後,一切感覺真的不一樣了,聽到孩子的哭聲的那一刻起,我才知道為什麼蘇澤一定要堅持,讓我把孩子生下來再做決定。
因為看到楚念的眼睛那一刻起,我就像看到了另一個楚蔚澐的存在,對這個世界唯一的欲望再次燃起,我得照顧好於楚蔚澐,血脈相依的孩子。
一個人的小島,嗷嗷待哺的孩子,感覺我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的存在,但不管怎麼樣,心境始終平和。
每天都會去海灘邊走走,楚念由蘇澤安排的保姆照顧。
日子過得很快,看著遠方的漁船一來一回,才發現距離楚蔚澐離開已經半年了。
我就那麼坐在沙灘之上,看著屬於帝都的方向,總感覺那個人還在,我從來沒有弄丟。
一望無際的海平麵,如果能夠囊括一切的話,裏麵要是有我想要的一切那該多好。
迎麵駛過來一艘快艇,看遊艇的速度,隻有第一次來巴厘島的遊客才會享受這種速度與激情,平靜的看著,嘴角上竟然也笑了,活著能有激情,也真的挺好的。
隻是我都沒有想到,一直靜靜坐在這裏,遊艇卻一直往我這方向開來,越發的靠近,上麵開快艇的人身影越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