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從阿星跟童話分手後,阿星已經下定決心不再見童話了,因為他怕看到那些他不該看到的景象。如剛才夢中的景象,但自從經曆了那個夢之後,阿星突然覺得那些東西其實並非那麼可怕。隻要你換一個心態去對待,一切都變得那麼微不足道了。所以,阿星這次到訪謎你發廊不能單純歸結為是一種行為上的衝動,而是一種麵對人生的勇氣再次提升。
阿星走進謎你發廊後,媽咪走過來問阿星要找誰,阿星顧不上跟媽咪搭話,直走到童話的房間,用力一腳的揣開了房門。
阿星站在童話房間門口外大叫:“童話,我要養你。”
此時,媽咪沒有再問阿星要找誰,而是用莫名其妙的眼光看著阿星,還用羨慕的眼神看了看房間裏麵的人。但是很失望,房間裏麵沒有阿星說的那位叫童話的人。隻見一個老頭與一個姑娘,老頭在下,姑娘在上,兩人眼睛睜得碩大,姿勢定格,他們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阿星。仿佛時間和空間都搭錯了線一般,一切都摸不著頭緒,姑娘和老頭的內心獨白一定是這樣的:“怎麼回事?”
看到這一切,阿星失望極了。沒有看見童話卻看見老牛在吃嫩草。
阿星走過去問妓女:“童話在哪裏?”
女孩仍保持在上的姿勢回答道:“她?她早走了,不幹了。”
阿星一聽,火冒三丈地抓住老頭的脖子大叫:“她去哪裏了?告訴我。”
姑娘從老頭身上爬起來,不緊不慢地穿好衣服。老頭見阿星這莫名奇秒的問自己,有些不知所措。思考了一下,老頭起身回答說:“年輕人,有那麼急嗎?不介意的話,一起好了。”
阿星一聽,怒火到達了至高點,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阿星一巴掌打在那老頭的臉上,還邊打邊叫道:“大人說話小孩子少插嘴。
老頭顯然被打暈過去了,阿星回頭看了看姑娘,於是再次問道:“姐姐,她有沒有告訴你她要去哪裏?”
女孩不緊不慢地點了跟香煙,往老頭臉上噴去,頓時,老頭蘇醒過來。姑娘繼續抽煙,吐了口煙霧說:“幹我們這一行,來無影,去無蹤,總之就是為人民服務。”
阿星掏出手機撥打童話的電話,卻已經打不通了,阿星再打,電話那頭還是發出這樣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號碼已經過期。
也不知是哪裏來的靈感,阿星腦海裏突然有了這麼一首詩,阿星呆呆地蹲在地上,傻傻地念著那首詩,仿佛魔鬼附體一般,他念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阿星就這麼神靈附體般地念著這首詩,世界在他的腦海裏是安靜的,白色的,沒有味道的。
老頭搖了搖阿星的肩膀,阿星從那個白色的世界中回到現實。阿星用失望極了的雙眼死死看著那老頭。
老頭看著阿星那怪異的眼神,仿佛有些怕了,瑟瑟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阿星狠狠地看著老頭,說:“我現在心裏很不爽,想發泄一下不知道你有沒有意見?”
老頭指了指姑娘說:“沒意見,請慢用。”
顯然,老頭完全誤解了阿星的話。阿星此時的發泄方式不是性,而是暴力毆打。
於是,阿星狠狠地對老頭拳打腳踢,場麵一度陷入混亂當中,姑娘大叫,媽咪上前勸架,老頭的慘叫,床頭架被打斷的聲音等等,各種聲音彙編成一組唯美的記錄迷你發廊事件的鏡頭。
老頭痛叫:“幹麼打我啊?你有孽待傾向?”
阿星停下手,老頭卷縮在角落前,不敢動彈一下。阿星帶著傷心的軀體走處了謎你發廊。在發廊門口前,阿星回頭看了看發廊,還是那麼的妖媚,那麼的詭異。
站在謎你發廊門前的阿星自言自語地說:“我一定要讓楊過愛上李莫愁。”
阿星幾乎走投無路了,電話錢沒有,夥食費沒有,連公交費都沒有。於是步行來到丁力的住處。
阿星敲了敲丁力的出租屋門,見沒有動靜,又敲了敲,還是沒有動靜?阿星隻好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剛打開門,房間裏散發出一種與平常不一樣的氣息,這氣息仿佛夾雜在喜悅和悲傷隻見,阿星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氛圍,不禁讓阿星冷倒了一股汗。他開始慢慢的走進丁力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