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幾人壓住,盤問道:“你們幾個叫什麼名字?”
搶劫犯異口同聲說道:“我們叫搶劫犯。”
警察一聽,生氣地用警棍一個勁的打。搶劫犯痛叫:“叫我白內褲可以了吧,不要打了,我怕癢。”
還有一個搶劫犯跪在地上說:“我叫坐牢。”
阿星看幾位挺搞笑的,也算是個人才,於是開心地說:“你們真是太搞笑了,我叫阿星,交個朋友,怎麼樣?”
但是,很可惜的是,沒等阿星說完,那幾個搶劫犯被送上警車了。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阿星和阿男在警察局象征性地做了一下筆錄。做完筆錄,阿星和阿男從警察局出來走在路上,心裏突然為今天的遭遇感到後怕。
阿男摸了摸胸口對阿星說:“星哥,今天真是死裏逃生,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是啊,我看撞車這招是不行了。”阿星沉著地說。
“那現在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我的心好亂。”
阿星的內心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糟糕、迷茫。他覺得自己被陷入了一個大大的漩渦,而這個漩渦是什麼又不是很清楚,隻知道自己像一顆沒有生命的塵埃一樣,到處飄蕩。心裏不斷發出這樣的疑問——我從哪裏來,我又要去往哪裏?
這是阿星潛意識裏麵最真實的困惑。
正當阿星困惑之時,阿男突然說道:“讓我去妓院好了。”
“不行,我怕你搞出人命。”
由於阿星的阻止,問題再次回到現實當中,如阿男所問的那樣:“那你說怎麼辦?”
阿星想了想,實在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於是隨便說了個建議,說:“這樣好了,你稍微打扮打扮,然後往街上一躺,這樣就有人自動把錢丟過來了,應該會有前途。至於我嘛,就去童話說的那個服裝廠幹雜工算了。”
阿男想了想,也隻能暫時這樣了,於是點了點頭,同意阿星的建議。
阿男和阿星分手後,來到一條繁華的大街邊上,照阿星所說的那樣去做,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像要飯的。
而阿星來到服裝廠門口,見一個女孩子坐在門口旁邊,在一個牌子上寫著——招工。
於是阿星上前問道:“小姐,你們這裏要不要雜工?”
小姐見有人來應聘,便興奮起來,說:“要,以前幹過沒有?”
“沒有。”
小姐從口袋裏抽出一張勞動合同書,說:“前三個月工資每月300塊,壓一個月。後麵每個月加50塊,加到500塊我們就不要你了,你要是覺的行就簽個名,要是覺的不行,對不起,你不是人才,我看不起你。”
“我幹,我簽。”阿星拿起筆在合同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孩拿著阿星簽過字的合同往工廠裏麵走,阿星跟在後麵,在一間小房間裏,阿星被勒令站在門口,沒一會,剛才那個女孩出來了,邊嗑瓜子邊說:“拿著合同回去吧,明天八點鍾準時來這裏等我,到時候有小巴車來接你們這幫混蛋去上班,就這樣了,不要再說話了。”
阿星剛想說謝謝,卻被女孩一拳打過去罵道:“沒聽見我叫你不要再說話了嗎?”
“是的,我明白了。”阿星剛說完,又是一拳。
女孩再次罵道:“你還說?叫你不要說了,我煩死你們這幫混蛋了。”
阿星一直說到門口,那女孩就一直打到門口,阿星踉踉蹌蹌地走出了門口,女孩也跟著出來,然後突然保持微笑地坐在門口的招工牌前,然後在阿星跟前舉了個躬,微笑道:“謝謝,您應聘成功了。”
阿星覺得納悶,剛才還這麼凶,出了門口就變得這麼溫柔了,看來這些女孩表現給社會的一麵永遠都是溫柔的,實質上,她們很暴力。
但不管怎樣,阿星有工作了。第二天,阿星開始了服裝廠的打雜生涯,每到休息日就約童話出來玩。想必這應該是阿星有生以來最靠譜的工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