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力打完了,對著其他人一聲令下:“上。”眾人(醫生、護士除外)紛紛上前狠揍日本人。這場麵像在打過街老鼠一般。
阿星在一旁休息,心想:“還好,幸虧帶著槍,要不然準打不過那日本人。感謝科技帶來的勝利,阿門!”
阿星閉上眼睛在胸前橫豎畫了個十字架。睜開眼睛,看見醫生和護士呆呆地站著一動不動。
阿星喝道:“看什麼看,沒見過黑社會啊!”
醫生假裝沒聽到,抬頭看了看天空,那樣子仿佛在說:“你說什麼,我完全不理解。”
?看著丁力他們在打日本人,大叫:“給我狠狠的打!我最討厭橫行霸道,不講道理的人了!”
護士瞪大著眼珠子看著阿星,仿佛一不小心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護士流著口水,那花癡的樣子簡直是如花的第二代,此時護士的內心獨白是這樣的:“哇!個性、風度、氣勢、英俊、有型、簡直太完美了!”
阿星見護士垂涎欲滴的樣子,心裏發毛,直起雞皮疙瘩,於是轉移了視線,視線落到醫生身上,頓時覺得他的樣子很難受,於是對醫生叫道:“那個,那個誰,說你呢,沒錯就是你,過來。”
男醫用懷疑的表情,指著自己,遲遲疑疑地走到阿星的麵前,結結巴巴地問:“我……我?是叫我嗎?”
阿星玩弄著手裏的手槍,喝斥道:“你們來這裏是幹嘛的?”
男醫生吞吞吐吐地說:“救……救人的……”
醫生恍然大悟,差點忘了自己的責任,於是手忙腳亂起來,並對護士大叫:“還不快動手!救人啊。”
護士舔了舔嘴唇,把快要掉下去的口水舔了回去,表情從花癡到嚴肅,一副嚴謹工作的態度走到醫生麵前準備救人。
丁力幾人停手,那日本人奄奄一息地被醫生和護士扛上了救護車裏。也好,本來不是專程來救日本人的,但是現在一下子又找不到那個撥打120的人,隻好將錯就錯,把日本人抬回去先治著,給領導一個交代就行。
救護車走的時候,醫生拽住護士的手往車上用力一拉,好費勁才把她拉上去。但護士的目光依然含情脈脈地盯著阿星。那一刻,作者我感到了一絲絲悲涼,一種關於愛與無奈的悲涼。人世間總有類似這樣或者那樣的故事發生——當兩人相遇時,老天總不能成全兩人相宜,而通常是一廂情願地打發了那些最美好的時光。
對於護士今後的命運將何去何從呢?作者已經沒有興趣再去延伸。因為即便如何延伸隻有那麼幾個答案,在一起和不在一起,或者在一起了幾年之後不在一起,或者幾年之後在一起,僅此而已。請問,這還有必要去講述嗎?在此,隻想說一句:“護士姐姐,一路走好。”
救護車開走了,阿星才算鬆了口氣。
由於打日本人打得過癮,阿星有點興奮,於是建議大家慶祝一下。這個建議得到大家的響應,就像一個國家大勝仗了,士兵回國要搞慶祝一樣。
但是,刀疤突然想起他們身上沒有一分錢,如何慶祝?但是阿星並不為這件事發愁。阿星嗬嗬一笑,指了指紅內褲的下身。大家開始明白了,於是一窩蜂地去了飯店。
神醫在一邊走一邊念叨:“在醫院都用過這招了,現在還用,真是的,這主意是我先出的,要付版權費啊。”
“版權你個頭啊,差點沒把我們害死。”阿星一腳踢在神醫的屁股上大叫:“你剛才怎麼不跟著救護車那些醫生回去?怎麼跟我們走了?”
“我覺得跟著你們走待會可能會有有肉吃。”神醫摸了摸被踢的屁股。
阿星,神醫。丁力以及刀疤他們幾個走在大街上,此處尋找飯店,還是那句話,沒有錢,但是,這次他們會不會像在醫院一樣被人圍堵呢?那麼,阿星他們又是怎麼在沒有錢的情況下吃了頓大餐呢?作者我不禁期待阿星他們另一個苦難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