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皇上,臣妾不要嘛”
“真的不要,嗯?”
重重紗賬擋不住女子愉悅的嬌喘。男人磁性調侃的聲音,猶如細針刺入林錦繡的耳裏。
她跪在大殿外,緊緊咬著唇瓣。纖細的身子忍不住顫抖。
君宇寰,那個許了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如今卻當著她的麵寵幸別的女人!
紗帳不經意被掀開。露出裏麵兩具交纏的身影,*中的男人似有所覺,扭頭看過來。
對上洛素素痛楚的雙眼。瞬間目如寒冰。
洛素素揪緊衣襟,眼裏閃過一絲痛楚。
“你這是什麼眼神?”低沉暴怒的男聲響起,洛素素驚慌抬頭。原本還在顛鸞倒鳳的男人卻是站在她麵前。
鬆散的衣襟下光.裸的肌膚上印著點點*的紅痕。
“怎麼。朕寵幸別的女人,你這是什麼態度?”君宇寰掐著洛素素的脖子,連拖帶拽將她扔到床榻上。
床上女子嬌媚道:“皇上。您是想三個人”
“滾出去!”君宇寰厭惡道:“”
女子怨恨的盯了眼洛素素。卻是不敢遲疑。裹著衣服跑了出去。
夜色深沉,床幃搖晃。洛素素銀牙緊咬,君宇寰在她身上一下重過一下的馳騁。身體屈辱地*在巨大的快樂當中,耳邊卻在這時聽見君宇寰的低聲問詢。
“朕就必須隻寵愛你一人?”他暴虐般的捏緊女子下頦,翻轉過來逼迫她與他對視。“做朕的女人,還這般善妒!”
滾燙死死抵在身體最深處,像是故意折騰她,君宇寰並不動作,隻用唇貼在她柔軟的耳邊,質問她:“究竟為何要將淑妃推下水池?”
“你嫉妒她比你受寵?還是比你年輕?”君宇寰越說臉色越冷,“朕的宮中包括宮女在內,日日都有新人進來,哪個不比你年少?你全都容不下嗎?”
女子一言不發,就連意意思思的*都懶得出聲,武帝耐心耗盡,身下那處溫軟卻讓他無法抑製,他驟然加快動作。
這女人性子極其野蠻,哪怕麵對他君宇寰這個一國之主,也不肯輕易低頭。羞辱,折磨,所有能用的方法都用到她身上了,卻仍然不能讓她服軟。
“洛素素,你啞巴了嗎?”君宇寰將她身子掰過來,忽見她唇上已被咬出一片殷紅,心頭倏然火起,狠狠抓起她的頭發,眼神陰鷙,“你這是要自殘?”
“洛素素,你以為你現在死了就能見到慕天澤了?哼,真是癡人說夢!”君宇寰大力撚著她的唇,*傾盡全力的折磨她,眼中卻半點**都沒有,“有朕活著一天,就注定你與他永生永世不能相見,就算是死!”
這句話像是碰觸到了某根深埋心底的弦,片刻之前還生無可戀的洛素素身子猛地激靈一下,雙眼大睜,怒火仿佛要從其中噴薄而出,她開始奮力掙紮,如同溺水之人突然抓住了浮木。
“你的淑妃不是我推的!”她拚力怒吼,“君宇寰,你讓我死吧!”
“想死?沒那麼容易!”暴怒的君主粗聲喘氣,緊緊鎖住她的雙手,動作越來越重,“你這輩子,都要做朕的妃子!”
他們做著男女之間最最親密之事,彼此的心中卻都充滿了仇恨,讓一場風花雪月成為地獄。
夜已深,東邊的鍾敲罷三聲,梁玉善小跑著低頭跑進寢宮。
“不能讓她懷上龍種,”武帝神色與聲音俱都冷漠,“不管用什麼辦法,內廷司不是新研究出好幾個法子能讓女子不受孕嗎?都給她用上!”
“是,奴才這就去辦!”梁玉善扣頭退下,而後讓人把洛素素拿席子卷起來,送進了暴室。
凡是夜裏送過去的,都不是什麼受寵的,暴室裏的幾個太監被耽擱了睡覺,此刻正在氣頭上,瞧著送來的人是後宮裏出了名的洛素素,就更加不給好臉色,三兩下扒光了她的衣服綁在架上。
“娘娘應該知道進了咱們這裏的規矩了,”其中一個太監道,“苦頭那肯定是要吃的,娘娘也別記咱們的仇,心裏有怨就怨聖上不想把龍子留在您那!”
又有個太監早已選了兩根一掌寬的長木板,對洛素素道:“照奴才說啊,就您這個性子的,也就別指望能得到聖恩了,安心的在宮裏等死得了,還非得去招惹皇上最喜歡的淑妃,唉您且忍著吧!”
暴室中陰暗潮濕,洛素素根本無力掙脫,隻能由著太監不斷擊打小腹。開始時疼痛還沒有那麼劇烈,她尚可勉強忍受,可是過了一會,一股白濁的液體便順著大腿開始流。
然而用刑卻一直繼續,且越來越甚,腹部的疼痛一下連著一下,尖銳著像是針紮一般,洛素素終於難以忍受的痛呼出聲,她用力蜷縮,可繩子卻將她越勒越緊。
“好疼求求你們,停下好嗎,求你們”洛素素臉色灰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往下滾,“我真的沒推她,沒推淑妃”
然而太監仿似沒有聽見,擊打更加劇烈,直到那股液體再也流不出來,已經見了紅,才放緩了動作。可正在這時,洛素素身下卻猛地開始大量出血,血塊順著慘白的大腿往下滑,太監從未見過這般景象,頓時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