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一眾保鏢夥計都頹然而坐,一番激戰下來基本上是人人帶傷,見馬賊退走大都支撐不住。而那些夥計大多都傷勢不重,反而在幫著保鏢們治療傷勢,一番折騰天也放亮,這會姚自由見大部分人都坐地休息遍來到了文遠行身側,這會文遠行也正在閉目休息,在頭上包著重重的白紗隱隱有著血色,看起來頭部受了傷。文遠行見姚自由來到身邊慘笑說道:“小兄弟沒事嗎,看樣子也受了傷啊。沒想到小兄弟的隨從居然還有強力的魔法師,這次如果沒有帶小兄弟三人上路還真是容易覆滅在這裏啊。”
姚自由搖搖頭見文院行身邊有幾名夥計低聲說道:“我沒什麼大礙,不過我有一事要問問您,可否到一隱蔽處說話?”
文遠行點點頭道:“我也正好有事要詢問你,去那邊吧。”手一指不遠處的空地。
二人來到這距離商隊大概二十米的地方文遠行首先問道:“你和邢鏢頭是怎麼認識的。”
姚自由道:“我也是來到這綠洲才認識邢鏢頭的。不知道剛剛大人看到我怎麼受傷沒有。”
文遠行搖搖頭說道:“我沒看到你怎麼受傷的,我隻看到了邢鏢頭是怎麼受傷的,所以心中有疑問才叫你來詢問。”這會文遠行眯著眼睛盯著姚自由在等著姚自由給出一個解釋。
姚自由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如何用金條試探邢天寧,邢天寧歸還金條騙取他的信任直到最後擊傷辛天寧的事情詳詳細細的敘述了一遍。望著文遠行,隻要文遠行有什麼異動自己立即逃跑。
文遠行聽了姚自由的話,先是麵色一沉,麵無表情地說道:“你隨我去詢問一下邢鏢頭。”
二人回到商隊中邢天寧還在昏迷,文遠行囑咐一下姚自由先恢複,他則帶領這傷勢輕的保鏢夥計打掃戰場,這一戰下來商隊人數驟然減少了一半,陣亡了三十多名保鏢,而那些夥計隻陣亡了十個人,馬賊丟下了六十多局屍體,將這些屍體集中後文遠行拉開馬賊的麵紗,居然都是白色皮膚的青年戰士,文遠行麵色更加陰沉。姚自由這會想起來這商隊中隻有一名白色皮膚的保鏢,在商隊剩餘的人中掃了幾圈沒有發現,看起來已經陣亡了。
文遠行來到姚自由的身邊說道:“小兄弟,我們要立即啟程了,而且要分開三路。你就跟著我吧,估計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姚自由點點頭問道:“那邢天寧怎麼辦?”
文遠行忘了忘正在整理貨物的商隊說道:“沒有時間管他們了,現在情況十分緊急,估計馬賊數個小時內就會追上來。駱駝你就不要帶著了,這裏離最近的邊境城市如果快馬三天也差不多了。”
這會商隊已經分成五批人,向著北麵分成五路散麵一樣出發了。
姚自由跟隨著文遠行這一路沒帶任何貨物,而且保鏢也是一個也沒有,隻有六名夥計跟隨,身上的傷都不重。而所乘的都是那些馬賊遺留下的高頭大馬,姚自由見這文遠行隻有七個人也沒有太多疑心,相信這七個人還不能對自己有太大威脅,最不濟也可以突圍逃走。姚自由的駱駝已經交給另外的幾隊人用以背負商貨,不過獸族那些馬匹自己也是帶上了十匹以便換乘。
這一行人路上也不說話隻是策馬狂奔,狂奔十二個小時候天色入黑,十個人在一處雜草叢生的丘陵處休息,吃喝中沙然說道:“這馬賊怎麼找到我們的,不過這馬賊也一般般嗎,三下五除二的就打跑了,如果是我們所裏的肯定不死不休了。”
姚自由皺了皺眉頭沒言語,不過文遠行卻開口了:“這位小兄弟是說的什麼所啊。”
沙然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愣愣的瞧著姚自由。
姚自由輕聲說道:“是我們之前家中的護院居住的院落,也不知道為什麼叫做護所了。”
文遠行也沒有多問,繼續閉目養神,姚自由這會狠狠地瞪了一眼沙然,沙然也是吐了吐舌頭,不敢繼續說話。
休息了半個小時左右十人又開始趕路,這次騎乘的是獸族的馬匹六個小時馬匹就堅持不住了,不得不又找了一處地點休息。這會正好是午夜時分,不過今夜月亮明亮異常,周圍近百米都能看清,姚自由這會問道:“文先生,我們應該甩掉了馬賊了吧。”
文遠行搖了搖頭說道:“古巒這批馬賊心狠手辣,從來沒有活口留下過。這一次不知道為何隻派了一百多人就來搶劫,铩羽而歸,這一次即便放棄所有的商隊也會全力追擊我們的。還有二天的時間我們到達邊境哨所才能肯定安全。這樣勞累的趕路幾位小兄弟還能堅持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