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這時在皇城的獸族專用禦道上飛馳,車內沙然正興奮地對著姚自由說到:“自由啊,你怎麼不讓我殺死那二個獸族武士啊,我還從來沒有殺過獸族武士呢,想想親手挖出來他們心髒我就忍不住。之前隻是挖過其他角鬥士的心髒,獸族的心髒可是從來沒有角鬥士挖出來過呢。”
姚自由說道:“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挖,就是怕你挖的心髒都沒地方放。”
沙然好奇道:“怎麼,我們真的要造反啊。那太好了,殺人殺獸我都喜歡。”
而牛怒這時在一旁卻是皺了皺眉頭。
姚自由接著說:“不過不是現在,既然已經跟著我了,我也告訴你們我的目的地。”說罷拿出那塊羊皮紙,指著人類幸存者的地點說我就要去這裏。
沙然看都不看說道:“反正你有金條給我吃喝我就去。”
姚自由卻也搖著頭無奈地道:“我們很肯定會餓死渴死在路上。”
沙然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模樣說道:“反正這三年我吃的太好了,死了也是飽死鬼了。”卻是一點也不將生死放在心上。
而牛怒則是一言不發隻是在車裏把玩自己的黑色匕首。
姚自由看了看沉默的牛怒說道:“那好,不過暫時你們要聽我的,現在開始我們沒事不要離開這車,以免像剛才那樣,我不想惹太多的麻煩。”
沙然道:“本來還想多打打架呢。不過你供飯你就說了算。”說罷又拿出那東方寫的魔法筆記翻看起來。
而姚自由腦中卻想著今天一天下來發生的事情。想著這白天和想把自己當工具,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心道:我在獸族的地盤上沒辦法搞風搞雨,那我就回到人類那邊給人都帶回來搞風搞雨,到時候你王國不保看你怎麼要挾我,變成我要挾你白天和,到時候看是你失去的多還是我失去的多。心中暗下決定早晚要殺回到這冰凝國。
馬車不停地在驛道上奔馳,每到一個驛站都換馬,絲毫沒有停留繼續趕路。而驛站的奴隸以及獸人也奇怪這個馬車怎麼是人類奴隸駕車,不過車內的人卻也從來不下車隻是匆忙的繼續趕路。這一日馬車已經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冰凝國的最北方的城市“森始城”。森始城是整個冰凝國同精靈森林交界的唯一城市,而森始城之東就是獅王國的領地,所以與其說森始城是一個城市倒不如說是一個要塞,不過千年來這裏也沒發生過什麼戰爭,精靈是從來沒出現過的,而獅王國同冰凝國的戰爭也從來不在精靈森林附近作戰,畢竟誰知道精靈在什麼地方偷偷摸摸的觀看你。
而當這馬車到達驛站的時候迎接姚自由三人的出奇的是這座要塞的最高指揮官-鍾遠和,看到姚自由三人下車,這名年齡在40歲出頭的獸族將軍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姚自由仔細地打量了下這獸人,能比姚自由高出小半頭,這在獸族中算是矮的了,雙肩消瘦,整個體型看起來倒是比較像人類。而臉部卻被那巨大的軍帽遮掩其中隻能感覺到眼中反射出來的那一點寒光。
這時鍾遠和說道:“鄙人已經在這裏恭候二位幾天了,今天總算盼到各位的來臨。我奉白大人的命令在各位到來這裏的時候接待,不過白大人特意的吩咐我要帶著幾位參觀下這森始城。”
姚自由想到既然這時白天和的要求還是跟著看看好了,反正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接著就跟著鍾遠和上了另外一輛馬車也不知道駛向了何處,而牛怒則一直跟隨著姚自由,沙然卻是自己跑到城裏遊玩去了,不過有著一個獸族副官陪同看起來也不會惹出來什麼大亂子。在車內鍾遠和就開始介紹起來這森始城道:“這森始城大概建立了有一千七八百年了,也算是古董級的城市了,不過開始的森始城可沒有現在這種規模,最開始隻不過是我們獸族的一個觀測點而已,駐紮的軍隊也不多隻有幾十人,畢竟這裏算是苦寒之地,沒有人願意在這裏駐守的。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裏的戰略意義也慢慢的重要起來,不過也隻是修築了簡單的城牆而已,直到十六年前冰凝王決定要在這裏修建獸族曆史上最大的要塞城市,這森始城才有現在的這種規模。”
姚自由心道:十六年前不正好是我出生的日子,看起來這冰凝王也是知道人類幸存者的事情的,然後就在這裏加大防禦生怕人類反攻過來。姚自由這會就要離開了獸族領地,問道:“鍾將軍,我在書中看到獸神將古塑釋以及東方東的名字,不過卻沒沒有看到他們的事跡,將軍是否告知一下這二人的事跡,讓我也瞻仰瞻仰。”
鍾遠和悠悠地說道:“獸族一般都隻是知道一名獸神將,就是古塑釋,他是獅王國的絕世高手,從小就習武,十四歲就在獅王國覓不到敵手了。而後消失了二十多年,而再次出現就獲得了圖騰王座的認可,成為了獸神將。而至今已經六十多歲了,未嚐敗績。也算是獅王國的圖騰一樣的人物了。而另外一個東方東隻是在圖騰王座的記載中有這個人物,具體年齡國家也是不清楚,成為獸神將也有三十年了。不過卻是從來沒有在公眾中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