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這事兒,我心中就會冒出鄭若琋的影子,那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是差點成我媳婦兒的人,雖然才來我家兩天,但在我心裏,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始終抱著一種僥幸,我爸的死隻是一個誤會,她並沒有對我爸出手,還會回到我的身邊。
明知這是僥幸,可我仍舊想要給她留著位置。
我知道這樣很不孝,可我始終還是忘不了她,我雖然恨她,但卻更愛她。
失魂落魄的走出賓館,我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站都站不穩了,踉蹌著跌坐在地上,顫抖著摸出煙,大口大口的抽了起來。
在我的腦中,唐倩妮和鄭若琋的身影不斷飄過,她們都很美,讓我割舍其中任何一個我都舍不得。
我知道這是花心,可我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我的心很煩,也很亂,什麼都不想做,可坐著卻更加的心煩意亂,就在我想找個事情,分散下注意力的時候,後腦勺忽然一陣生疼,像是被人用鐵棍給打了一般,緊接著我兩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閉眼前的那一刻,我明知自己是被人給黑了,但心中卻說不出的痛快,總算能解脫出來。
等我再次睜眼的時候,周圍一片黑暗,隻有個巴掌大的小窗子,投進微弱的光芒。
而我的四肢都被綁了起來,掉在天花板上麵,腳尖剛好能點在地麵,但卻站不踏實,非常的難受。
我不敢聲張,小心的在周圍觀察,想要悄悄的逃走。
吧嗒!
就在這時,我眼前忽然竄起一簇火苗,照的我眼睛都睜不開了,隻能撇過頭去。
回過頭的時候,火苗已經熄滅,隻留下一團火星,還有紫色的煙霧,竟是有個人坐在那裏。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我趕緊問道。
可那人卻不搭話,默默的抽著煙,那細小的火星忽明忽暗,像是燒在我心頭一般,讓我感到非常壓抑,甚至有些崩潰。
這種場景我在電視上看到過,戰爭時期,為了審訊特務,經常會想出各種各樣的損招,這就是其中一招,利用這種環境,徹底擊敗一個人的心靈,等到那人崩潰的時候,自然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以前也隻是看看,但卻沒有想到,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我身上。
知道對方的目的,我幹脆不再多言,轉而閉上眼睛。
嘣噔!
估計是看我沒有反應,對方有些坐不住了,隨著一道清脆的響聲,周圍頓時明亮起來,經過短暫的失明,我這才看清自己的處境。
房間很小,甚至還不到二十平,周圍也沒什麼家具,而在我前麵,一個青年坐在椅子上,正翹著二郎腿抽煙呢。
前年的麵容很陌生,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就在我打量青年的時候,他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把玩著,揶揄道:“馬鴻飛,你還真是膽大啊,竟然敢玩槍,你說我要是把你送到警局,會是什麼下場呢?”
“擅自持槍,這可是重罪,怎麼也得判個十來年吧?啊?”青年好笑的說著,用手掀起我的頭,接著道:“你說你年紀輕輕的,要是在裏麵待個十來年,出來還有什麼?恐怕都沒人認識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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