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把這話放在心上,抓緊時間開始練習。
一直練到晚上,我這才盯著紅眼下車,先去外麵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回了雲大。
不過在這之前,我先去了一趟野外用品店,買了一把甩棍,就藏在我腰間。
我以前上高中的時候,看人用過甩棍,這玩意兒方便攜帶,威力也很大,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這可都是為了那人準備的,他陰魂不散,一連堵了我兩晚上,這讓我很是憋屈,所以我決定還手,看他怎麼抗衡我的甩棍。
揣著甩棍回到雲大,剛下車我就四處打量,生怕那人給我來個措手不及。
可我都走到宿舍樓下了,那人依舊沒有出現,這讓我有些詫異,難道他不敢來了?
我真想上去喊著暴虎,把那人給找出來。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那人知道我有了準備,肯定不會被我找到。
無奈之下,我隻能走進宿舍,可就在這時,我眼前猛然一黑,緊接著就感覺到被人給勒住了脖子,我著急的想要大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你妹喲!”我心中悲憤的大叫,這癟犢子玩意兒太陰險了,他看我有準備,所以沒有出手。
可我放心的走進宿舍,他就把我腦袋給蒙住了,更可恨的是,此刻周圍也沒有人,根本不會發現有人打我。
我他媽是有冤無處申,有苦無處訴啊。
腦袋被蒙著,我也不知被帶到了哪裏,那人隨意的把我丟在地上,然後就開始出手。
或許是報複我有防備,他今晚出手特別狠,隻是簡單的幾腳,我就被打的口吐鮮血,剛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你大爺的。”我知道不是對手,怒罵一聲,順手掏出甩棍,也不看方向,胡亂的揮舞著,同時就要摘掉頭上的東西。
砰!
可就在這時,我右手挨了一腳,甩棍直接被打飛出去,那人凶猛的欺身過來,壓著我就是一頓暴走。
我他媽真是受夠了,可偏偏無法還手,隻能再次抱著頭,任他欺侮。
因為我剛才的出手,那人今晚特別賣力,幾乎把我全身招呼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等我摘掉頭上的東西,才發現那不過是個黑布帶,上麵還有耐克的標記,估計是買了東西剩下的。
“他媽的,不要讓我逮住你,不然老子和你沒完。”看著手中的黑布帶,我嘟囔著罵道,可那人早就沒了蹤影,根本聽不到我的罵聲。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暴虎正在拖鞋呢,他腳上穿著一雙嶄新的耐克,我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未免也有點太巧合了吧?昨晚我回來的時候,他正在拖鞋,今晚也是如此,而且他正好穿著一雙耐克,我不懷疑都不行。
看到我回來,暴虎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笑著對我點點頭,然後就躺在了床上。
他這個樣子,反倒更讓我懷疑了。
虹姐讓他這幾天跟我,為的就是保護我的安全,而我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他卻不管不問,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早就知道我挨了打。
我冷笑著脫掉鞋子,拉了條椅子坐在暴虎身邊,點起一根煙,玩味的笑道:“虎哥,你剛出去了啊?”
“嗯,我剛回酒吧了。”暴虎淡淡的回應。
“哦,那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呢?”我更近一步的問道,雖然心中懷疑,但我畢竟還不能確定,隻能從他口中套話。
不過在暗地裏,我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如果真是他的話,我今晚就算拚了小命,也得為自己討回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