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長貴明顯是醉了,內心的憤怒導致他開始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利用他?利用他什麼呀?”

“利用他的錢,他的權,他的勢,然後……對付你爸你媽!!”

司徒嬌臉色沉了沉,這個蛇蠍女人,果然從一開始就有了計劃,想對付她們司徒家?哼,這下看誰對付誰!

司徒雅剛結束工作,出了校門就看到了司徒嬌,她倚在她拉風的跑車邊,趾高氣揚的衝她招手,她走過去,沒好氣的問:“又想幹什麼?”

“我們談談吧。”

“行,你說吧。”

“找個地方談,這地方不適合談那傻子的事。”

司徒雅眉頭一皺:“如果你是想來找茬的話,請恕我沒時間奉陪。”

她轉身往馬路邊走去,司徒嬌得瑟的喊道:“你沒時間的話,那我可就找姐夫談嘍?”

一聽她要找上官馳,司徒雅停下了步伐。

“好,走吧。”

她倒要看看,這整天無所事事專門找她茬的廢物這次又想找什麼茬。

司徒嬌把車子開到了上次兩人見麵的咖啡廳,一落座,她就開門見山說:“離開上官馳吧。”

司徒雅鄙夷的笑笑:“你吃錯藥了是不是?我為什麼要離開他?”

“如果你不想讓他知道你接近他的肮髒目的,那就知趣的離開,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你以為威脅的話我是第一次從你嘴裏聽到嗎?”

“上一次我是沒有證據,但是這一次可不一樣了,我有足夠能揭穿你謊言的證據。”

“是嗎?那就拿出來讓我瞧瞧。”

司徒嬌冷哼一聲,不緊不慢的從包裏拿出一支錄音筆,裏麵很快傳來了呂長貴的聲音,經過處理後的錄音,更能體現司徒雅最初嫁給上官馳的目的有多麼不單純。

她的臉色陡然沉下來,司徒嬌滿意的笑了。

“怎麼樣,如果我把這個拿給姐夫和疼愛你的公公婆婆聽一聽,會不會很有趣呢?”

“卑鄙。”

司徒雅切齒的從牙縫裏繃出兩個字。

“卑鄙也是跟你學的,上次把我跟我爸耍得團團轉,害我們家白白損失了那麼多錢,我這隻是以牙還牙而已。”

“區區一隻錄音筆就想威脅我,你做夢!”

“那咱們就走著瞧,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下周的今天如果你還沒有主動離開,所有的真相就將大白於天下。”

“隨你怎麼折騰。”

司徒雅起身邁著優雅的步伐揚長而去,出了咖啡廳,卻再也偽裝不了,陽光照在她臉上,是一種絕望的蒼白。

她來到舅舅家,舅媽躺在床上,舅舅似乎有些心虛,諾諾的問:“小雅,你怎麼來了?”

她把營養品放到桌上,淡淡的問:“舅媽的病怎麼樣了?”

“挺好,發現得早,病情已經得到控製。”

“你跟我出來一下。”

她漠然的撇了舅舅一眼,率先出了屋子,呂長貴跟在她身後,來到一棵槐樹下。

“你跟司徒嬌見過麵了?”

“恩,上次她約過我。”

“跟她說了什麼?”

“我沒跟她說什麼,是她知道了李夢龍的事,所以跑過來問我。”

“所以你就把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都說了?”

槐樹上的知了在歇斯底裏的叫,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

“我說什麼了嗎?”呂長貴怯怯的問。

“你自己說過什麼你不知道嗎?我是為了報複司徒家才嫁給上官馳,隻要我報完了仇就會馬上離開他,然後轉投到別的男人懷裏,那個男人是個傻子,但傻子都比上官馳那個瘋子強。”

司徒雅越說聲音越顫,“現在好了,司徒嬌把你說的話全錄下來了,並像李甲富一樣的威脅我,如果我不離開上官馳,馬上就把錄音內容放給他聽。”

呂長貴撲通一聲跪到她麵前:“小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當時喝了很多酒,真不知道自己說過這樣的話,是那個司徒嬌跟我說你在婆家受虐待,一家都不把你當人看,我才會借酒澆愁口不遮攔,我也是心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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