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盛著紅酒的杯子被用力掀翻,冰涼的液體順著許長寧裸露的大腿滑落。
下一秒,顧城安用力將半跪在地上的許長寧甩在沙發上,欺身而下,濃烈的酒氣籠罩著許長寧。
“出來賣是麼?多少錢一晚上?”
男人譏諷的語氣讓許長寧大腦一瞬間空白。
“不…顧先生你弄錯了,我隻是陪酒的,如果您需要其他服務,可以讓經理給您安排……”
三年了……
她不想跟這個男人再有任何交集,如果不是因為念安白血病急需治療,她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場所。
話音未落,男人帶著醉意的吻忽然落下,堵住了許長寧接下來的話。
幾近淩虐的吻不帶一絲溫情,濃烈的血腥味仿佛刺激了男人的獸性般,動作越發蠻橫起來。
薄薄的兔女郎工作裝被顧城安輕易地撕開,露出胸前若隱若現的風光。
“陪個酒都要穿成這樣?都到這種地方來工作了,你還給我裝什麼清純?”
顧城安的聲音帶著一絲喑啞,眼底蘊藏著滔天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將許長寧燃燒殆盡般。
這突然的變故,讓顧城安身邊的人皆是一愣,他們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隻是剛剛有所動作,就被顧城安冰冷的眼神所製止。
這下他們總算是明白了,今晚來的這位陪酒的小姐,擺明了就是顧少的老相好。
人家正在鬧別扭呢,他們真要是像剛才說的那麼做了,到時候他們也就真的玩完兒了!
就算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把顧城安給得罪了,都識趣地悄悄背過身去!
許長寧一張小臉此時血色盡失,嘴角的笑容蕩然無存,之前不管顧城安怎麼說著傷人的話,她都還能笑。
可是這一秒,眼淚竟是直接掉了下來。
是屈辱,是不甘,是自己三年來所遭受一切的爆發……
“哭了?你來這裏不是找男人幹的?上床的事情都做過不少,還怕這個?別當了婊*子還特麼想著立牌坊!”
顧城安勾住許長寧的下巴,帶著恨意和厭惡的雙眼定定的看著對方,每一個字都刺得她的心在滴血。
“顧城安……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奢望你能理解我,可是,至少眼下請你給我一條活路……”
自己艱難邁出的每一步,都關係著念安的死活,她必須咬牙堅持下去。
“活路?”
顧城安嗤笑一聲,他垂眸看了許長寧的胸前一眼,隨後收斂了嘴角的譏笑,淡聲道:“自己把衣服脫了!”
“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許長寧驚慌地護著胸口。
“你是想在這裏脫光衣服讓我自己看,還是想出去扒光了衣服讓所有人看?許長寧你知道的,我現在跟你已經沒有那麼多耐心了!”
短短幾句話,直接將許長寧打入地獄。
她站起身來,整個人搖搖欲墜,眼淚中居然透出幾分笑。
就算他不理解自己,又怎樣?
下一秒,隻見她伸手將本就暴露的衣服褪去,站在顧城安麵前,身上隻剩下一條黑色的底褲。
頓時,許長寧裸露的上身沒有任何遮掩地展現在顧城安的麵前,姣好的身材,細膩光滑的皮膚。
然而,她所做的這一切並沒有取悅顧城安,他的眼裏閃過一絲厭惡。
許長寧笑著看了顧城安一眼,緩緩轉過身,隻不過在轉身的那一刹那,一陣天旋地轉,人竟然被顧城安拽進了懷裏。
“看什麼看!還不快給我滾!”
話是對著包房裏其他人說的,就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一般,讓人脊背陣陣發涼。
眾人見到這樣的顧城安,哪裏還敢久留,當即四散離去。
“三年不見,你學聰明了,還懂得用激將法激我?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顧城安,你到底想怎樣?”
許長寧抬頭看向顧城安,臉上依舊蒼白毫無血色,目光裏卻多了幾分倔強。
顧城安盯著她目光深斂,語聲冷然,“許長寧,再怎麼說,你也曾經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我扔掉的破爛,別人也沒資格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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