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玲姐,那就是殘神廟嗎?”費天指著山腰那農家院似的建築說道。
“沒錯,那就是殘神廟,我們當初還以為是一戶人家,可走到近前才發現不是,那是個很小的廟宇。”兩人說著向那殘神廟走去。
遠處看著感覺還不錯,起碼那廟宇的圍牆都是石頭砌成的,雖然經過了未知久遠的年代,但那石牆並沒有損壞的跡象。
兩人來到了廟門前,那廟門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伸手一碰,就能捅出一個窟窿,抬頭看向門楣上,“殘神廟”三個字卻還能夠分辨得出,看來這塊匾並非凡品。
“姐,你退後!”風玲依言後退數步,費天默默回想了一下這段日子修習的陰陽引,調動為數不多的內力,由雙臂迸發而出。
稀裏嘩啦,木屑亂飛,整個廟門已經不複存在,那塊匾垂直落下,灰塵被它吹得向四周擴散,二人又後退了十幾步,才算避開了這漫天的煙塵。
“臭小子,我們是來借宿的,又不是來拆房子的,你搞那麼大動靜幹嗎?”風玲白了他一眼,心底也為費天這段日子的進步咂舌不已,在血崖的時候,他可沒有這樣的本事。
“我也不想啊,萬一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塊匾掉下來把你砸壞了怎麼辦,沒人陪我吃飯睡覺,我會很寂寞的。”
“你就貧!”風玲抬腿就是一腳,費天一晃身,到了她另一邊,摟起她的腰,向前一竄。
“我們去看看那塊匾。”雖然同樣修習了風遊步,可是她的度怎麼也趕不上費天,讓她心裏多少有些沮喪,剛想出言讓她放開自己,費天已經鬆開了摟著她腰的手,伸手拿起地上的匾。
“好家夥,竟然是銅的,真重!”風玲湊了過去,看向那銅匾,有半人高,寬下大概有一米出頭,從門楣上掉下來,已經震散了其上的灰塵,“殘神廟”三個字看上去更顯得蒼勁雄渾。費天抬手在其上拍了一掌。
“嗡!”風玲被震得後退了六七步,費天也一陣心浮氣躁。
“真的是寶貝!”風玲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那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門頭匾竟是一件寶貝,那豈不是說,這個小廟要比它外表看上去神秘得多。
“姐,我收起來了。”費天看到了風玲眼中的熱切,於是詢問地說道。
“廢話,不收起來你讓我背著啊?”風玲又白了他一眼,
“我們進去看看。”這次她走在了費天的前麵。
“也是,別說你背了,我背著都有些吃力。”費天說著收起了銅匾,跟在了風玲身後。
院子裏除了一顆枯死的老樹和一眼早就幹涸的枯井,再無他物,兩人直接進了廟堂。
“那是什麼?”風玲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伸手拉住了費天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