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涵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臉上閃過一道窘迫,她伸手扯了扯祁惠紫的衣袖道:“別問了,反正就是我和他之間的一些矛盾唄。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冤枉人。”
見她氣呼呼的模樣,祁惠紫探頭到她跟前看了一眼,語重心長的:“你這可不行啊,斯涵,你都沒說是什麼事情呢,你就說慕少冤枉你,我怎麼覺得慕少不像是那種人呢?”
祁惠紫伸手拿出她的手機,劃拉著打開了珠寶設計賽決賽現場的報道圖片來:“看,這是我前兩天看到的,覺得你倆人站這兒真是般配極了。慕少對你這麼情意脈脈的,你說他會冤枉你?”
夏斯涵一噎,隨即有些不高興的瞥了一眼慕容銘:“那誰知道呢?男人有時候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前一分鍾還對你柔情蜜意的好著呢,下一分鍾說不定就能直接翻臉不認人了。”那天的慕容銘就是她這兩句話的真實寫照。
想著他那天的狂風驟雨,夏斯涵的身子都還有些瑟縮。
“變臉也是有原因的,誰也不是演戲法的,無緣無故的就會變臉。”慕容銘聽不得夏斯涵一直在別人麵前詆毀他,掀著薄唇,涼颼颼的扔出了一句話來。
聽他這麼說,正在看著手機的兩個女人都抬起了頭。
夏斯涵是沒想到他會真當著祁惠紫的麵這麼說,祁惠紫則是有些詫異,兩人這是已經有矛盾了?而且看起來這矛盾還挺深的呀。
眸光掠過這個,又望望那個,祁惠紫覺得她現在不適合再呆在這兒:“我看你倆人之間是不是真有些誤會?要不然我先走吧,你倆人好好把話說清楚了。”她拿起她的包包朝外走去,“斯涵等有時間了我再找你哈。”
夏斯涵衝她揮了揮手,等著祁惠紫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門口,她便耐不住的衝慕容銘發火:“你什麼意思?我剛才說錯了嗎?你聽你那陰陽怪調的語氣,把我朋友都嚇走了。”
“那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夫妻有些事得關起門來解決的。”慕容銘不甘示弱的衝著夏斯涵大聲回了一句。
兩人,像是兩隻鬥雞似的,在客廳裏展開了言論上的爭鬥。
夏斯涵被慕容銘氣的渾身顫抖,隔著一張茶幾,她站在慕容銘的跟前,使勁的甩了甩手,怒道:“慕容銘你還是個男人嗎?吵架就不能讓著我點,你非要把我氣哭你才高興是不是?”
慕容銘雙手環臂,冷言反駁:“本來就是你做錯了事情,我為什麼還要向你低頭?夏斯涵,男人的麵子不是讓你踩在腳底下一踩再踩的。”
“我什麼時候沒給你麵子了?”夏斯涵梗了梗脖子,嘴快的回了一句。對上慕容銘那涼然的視線,她愣了一下,抿抿唇,她整個人跌坐到沙發上:“你是覺得我和惠紫說咱們之間的事情就是沒給你留麵子麼?”她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
“不是!”回應她的是越發冰冷的聲音。
夏斯涵攥了攥拳頭:“那是什麼?你倒是把話說明白了呀。”見慕容銘瞪著她不說話的模樣,夏斯涵有些惱:“說到底你是不是還是因為帝皇包間裏的事情懷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