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根手指使勁的戳了戳夏斯涵的額頭,慕容銘道:“看你以後還喝酒不喝了。”
夏斯涵胃部的疼痛緩解了一些,此刻隻感覺渾身黏膩的厲害,扭扭身子,她往後仰了一下腦袋,躲開了慕容銘的手指頭,沒好氣的道:“你別訓我了,我知道錯了還不成嗎?”早知道今天就憋在怡景園不出來了。現在倒好,大半夜的鬧進了醫院。
撇了撇嘴,想著慕容銘說是今天晚上要和人談生意的,夏斯涵覺得特別不好意思,掀著眼皮小心的看他一眼,她問:“我沒耽誤你正事兒吧?”
慕容銘收回戳她的指頭,雙手抱臂,斜斜的看了她一眼:“你覺得呢?”他的口氣有些不虞。
看他臉色冷凝的像是外邊的夜幕低沉似的,夏斯涵咽了一口口水,朝他跟前探了一下腦袋,她眨巴著眼睛望著他問道:“我覺得依著您堂堂慕少的個人魅力與手腕,應該是不會受到影響的吧?”她眸子中帶了些微的試探。
“嗯哼。”慕容銘從鼻孔中發出了一聲來。
夏斯涵有些懵,這什麼意思?生意談成了還是沒談成?
似是看出夏斯涵的迷茫來,慕容銘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像是主人撫摸小狗似的那種,帶著無盡的寵溺與對她做錯事情的包容,他道:“這麼關心我工作上的事情?”
夏斯涵“嘿嘿”傻笑兩聲:“那當然啦,你是我老公麼,不關心你的事情我關心什麼,是吧?”
輕鬆的兩句話,夏斯涵便把慕容銘哄得心情好了不少。臉上的神情緩和一些,他眉眼間也帶了幾許柔和的道:“本來就談妥的事情,隻不過見麵簽個合同的事兒而已。”
“哦。”夏斯涵應了一聲,沒耽誤他事兒就好。
慕容銘見她如釋重負的模樣,勾唇輕笑了一聲,原本摸著她頭發的手緩緩下移停落在她的腰際,他欠欠身子,直接把夏斯涵摟在了懷中:“不過,我把季揚名下的幾家公司都收購了。”
慕容銘低頭,雙眸灼灼的望著夏斯涵的眼睛。
停車場中祁惠紫所說的話還是影響了他的心情,雖然他覺得斯涵現在留在他身邊,不應該去追究那麼多的。可聽著她曾經和季揚無話不談,關係特別密切,還說出那種恨他的話來,他心裏便忍不住的惱火。
眸子裏的柔情緩緩褪去,這一刻,慕容銘眸中隱隱帶了審視與糾結。
夏斯涵微愣了一下,隨即輕“哦”了一聲。
看她那雲淡風輕的反應,慕容銘挑了挑眉梢:“你不問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夏斯涵偏頭瞟了他一眼。
慕容銘也不等她真的開口問他,低頭懲罰性的在她唇上啃了一下,道:“我的女人隻能是屬於我的,他季揚想要凱覦,就得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這是在宣告主權?夏斯涵驀地笑了一聲,用那隻沒有紮針的手換上慕容銘的腰際,她聲音軟軟的道:“慕容銘,你不覺得你這醋吃的挺莫名其妙的麼?”她挺身湊近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我現在都是你老婆了,名正言順的,受法律保護的那種,你至於還和他較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