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的年齡在與夏斯涵之上,夏斯涵有些受不起。
“抱歉,讓先生夫人受了驚嚇,酒店會付一切責任的。”
慕容銘依舊一副冰山臉沒有想要理會的意思,夏斯涵有些看不下去,便接了他的話,“麻煩你了。”
隨後慕容銘便帶著夏斯涵走了下去,等電梯的時候,慕容銘摟著夏斯涵的手更加緊了些。
知道夏斯涵受了這麼大委屈肯定不會輕易的就走出來,此刻能做的唯有陪伴。
趙笙一出電梯門就有四五個壯漢在等著他,根本沒有逃走的可能,趙笙滿臉恐懼的望著他們,祈求他們能放過自己,但終究是無果。
最後被那一行人帶上了一輛車,任由他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在慕容銘公司待了許多年不會不知道這些都是慕容銘的人,趙笙這一次是真的無路可逃了。
而這一切他隻能認命,誰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犯了不該犯的事。
夏斯涵回到了之前開的那間房,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雖然說趙笙沒有得逞,但還是看到夏斯涵的身子。
夏斯涵看著鏡子裏憔悴的自己,以及那肩上的傷痕,她用力的擦拭了起來,可是不管她怎麼用力,那些傷痕依舊存在。
肩膀被她擦的通紅,可夏斯涵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也許是心死的原因吧。
最後她放棄了,唯有能讓這件事不在成為她的羈絆的辦法,那就是忘記。
相信時間的洗禮,她會忘記這件事情吧,出了浴室,慕容銘站在陽台上抽著煙。
夏斯涵不常見到這樣的情景,微微皺了皺眉頭,緩緩向他走進,輕薄的煙絲圍繞著慕容銘的身子。
慕容銘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所以夏斯涵的到來他沒有察覺,夏斯涵也沒有叫住他,而是在他背後靜靜的站著。
這樣充滿安全感的背影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夏斯涵靠著窗子,與慕容銘看著同一片夜空。
在夏斯涵沐浴的時候,慕容銘接到了手下打來的電話,問他要如何處置趙笙,而慕容銘此刻想的便是趙笙會是怎樣痛苦的表情。
他也沒有要他的性命,而是哪隻眼睛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哪隻手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怕是日後再也保不住了。
但這些還是不夠解氣,他想做的不止這些,但是直接給他的痛快實在太便宜他了。
回頭的時候慕容銘看到了夏斯涵,有些驚訝,不知何時,她就這麼倚著窗子看著自己。
慕容銘緩步走到了夏斯涵的麵前,用手摟住了她的額頭,直接(口勿)了下去讓夏斯涵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夏斯涵卻很享受,像吃棉花糖一樣美好。
“晚安。”慕容銘低頭看著眼前的人兒,輕柔的聲音很是好聽,夏斯涵一下沉醉。
一個簡單的晚安(口勿)便讓夏斯涵失去了理智,怕是日後她會更加控製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