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們商量個事。”
“什麼事?”
“找人來做農場的事,然後能夠抽出身出去做外麵的事。”
“同意,這樣的話我們也不用周末急著趕回來。”
“行,我也跟老七商量一下。”
在經過股東們的同意以後,因為發展的需要農場開始有了員工。亮子終於在兩年之後從繁重的體力勞動中解脫出來,從一個純體力勞動者向一個腦力勞動者過渡。但工作性質的變化並沒有減少工作量,時間總是不夠用……
“怎麼幾天沒見你上網呀?”
“因為太忙了呀。”
“哦,什麼讓你這麼忙?”
“外麵有很多事要做,還要去醫院照顧妹妹。”
“你妹妹怎麼了?”
“生病了,在住院。”
“什麼病呀,嚴重嗎?”
“腦膜炎,現在好多了。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哦,那樣的話你就可以有時間陪我聊天了。”
“嗬嗬嗬……明天我要出差。”
“你要去那?什麼時候回來?”
“我去廣西,應該後天晚上就回來。”
“那晚上我等回來陪我聊天。”
“不要等我,我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很晚了。”
“你怎麼去?”
“坐火車,包車回來。”
“那不錯呀,感覺很自在的嘛。”
“嗬嗬嗬……其實很辛苦的。一直在趕時間。”
“我也能出去玩就好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就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呀!你不許騙我。”
“恩……好,不騙你。”
技術要掌握在自己手裏在才能更好的指導員工工作,檢查工作這種需要耐心和細心活,有時間的情況還是自己幹。這是需要花時間,而且要非常有耐心的危險工作,它們不會為你的行為感恩戴德,本能會讓它們做出任何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會……
“哎呀!”一聲尖叫從圈舍裏傳出。
亮子右手慢慢提高,一個家夥狠狠咬在右手食指的關節上,它憤怒的眼神死死盯著亮子。他使勁住它鼻子上吹著氣,但它像發了瘋似的越咬越緊。短短的幾秒鍾時間,被咬的地方從沒感覺,到痛,再到專心的痛,接著是麻木,最後直到喪失知覺全部明明白白的感受了一遍。他用左手使勁在它的鼻子上彈了一下,終於拯救自己的手指。
看著蒼白變形的傷口,亮子往藥房走去。拿起酒精瓶,用牙咬掉瓶蓋,倒了大半碗出來。把手指放進去,傷口處開始有血浸出來。手指又恢複了知覺,鮮血將半碗酒精全部染成紅色。取出碗裏的手指,摸出兜裏的打火機,點燃手指上殘留的酒精,一邊看著藍色的火炎,一邊舞動著手指,直到熄滅。傷口的出血量越來越大,開始滴落到地麵。亮子往臥室走去,找出香煙點燃後用力吸,他小心翼翼的將長長的煙灰直接抖落在還在出血的傷口處。白色的煙灰與鮮血融合在一起之後,變成黑呼呼泥團。香煙一支接一支的點燃,傷口就這樣被包裹起來。腳下已被染紅了一大片。滾燙的煙頭最後都直接炪在傷口處。
“嗨!”
長舒一口氣,血終於被止住。
2012年的第一天,就這樣從血染的風采中開始……
“三哥,有什麼指示?”
“沒什麼指示,關心一下你嘛。最近怎麼樣啊。”老三直截了當
“工作還是生活?”
“工作嘛。現在有員工了,你幾天去一次農場?”
“拜托,我每天都去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