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不一個完美的愛人,就去做一個完美的愛人!
取舍之間他做出艱難的選擇,亮子也明白結婚生子是他這把年紀最重要的事,對他來說就是天大的事。
看著黑黑的夜空,聽著呱呱的蛙聲,喝著苦苦的啤酒,吐著濃濃的煙卷,嗅著淡淡的寒氣,想著茫茫的未來。身旁唯一有的就是兩個不離不棄‘戰友’,靜靜的趴在地上呼呼大睡,夜深時分在這純靜的星空下獨自享受著異樣的淒靜。
錢能解決的都不是問題!
然而他現在的問題是錢解決不了的,或者說他此時想要的不是錢。
人這種東西,最最最不應該有的就是思想。一但有了思想就不在老老實實,一但不老實就開始成天瞎折騰,一但瞎折騰就亂七八糟。所以人生道路就變得崎嶇而又坎坷,總是要不斷的思考,不斷的抉擇,不斷的堅持。可是……每一次的思考是那麼的茫然,每一次的抉擇是那麼的痛苦,每一次的堅持都是一種自我安慰。
明天……!
誰也不知道明天什麼時候來。但意外肯定會相伴它的左右。計劃這玩意就會變得那麼的可笑。
有時想想……
其實不思進取的人生態度,未必會走到錯誤的人生坐標。
貓睡覺,吃肉;牛幹活,吃草。
這並不是不公平,而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貓做不了,也可以不做牛。還有一個選擇就是做――牛肉幹,被人吃。發發牢騷絕對是允許的,再結實的機器也有卡殼的時候嘛。還不願做牛肉幹,那就想想怎麼把牛做好。
陸大偉在‘內憂外患’的重重壓力之下最終選擇了退出,在資金方麵到是沒什麼的影響。關鍵是嚴重影響了,整個項目的執行力……
有這麼一種說法……
如果一個項目最終沒有成功,肯定是以下兩個原因:
一、錢還沒有投夠。
二、選錯了項目。
這似乎是個真理,亮子一直很相信。因為他始終相信,農業是人類社會的基礎,再牛X的人也要吃東西,吃的東西不太可能全從石油裏提煉出來。所以他相信項目沒有選錯。資金是個問題,但都不是最大的問題。
葛大爺教育過我們:
“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什麼?!――人才!”
事實就是這樣――人才。
人才不一定有好口才,但有好口才的一定是人才!
陸大偉的離開讓他感覺到失去的不此是雙手,更是那張讓人五體投地的伶牙俐齒。對於三棒子打不出個屁來的他來說,缺少的就是這個寶貝。
他需要的不止是夥伴,更需要的戰友,同誌(共同誌向的人)。
現在能看到的曆史書,大多都是王者寫的。像陳勝、吳廣、黃巢、李自成、洪秀全這幫人,還沒有機會來主持編寫像《史記》、《二十四史》這樣的‘官方信息’。結果就是,很多時候我們隻看到事物的某一麵,而不是多角度多視角的立體麵。很想把這一切濃墨重彩的描述成為一個傳奇,可是對於這種上不了宴席的市井小人物,扶不上牆的爛泥小混混,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的小角色來說。他的這一段生活確切的說,是苟延殘喘的掙紮。也可以用一個字來總結,那就是――慫。
沒有車,咱可以騎回去。沒有錢,咱可以借。沒有路,咱可以闖。沒有人,這才是要命的。
所有的人都可以走,角色決定了——他不能。就算是謝幕的時刻,他也應該高傲的站在台上。真正的船長都是與他的船一起沉入海底的,真正的戰士都是與他堅守的戰壕一道被填平。
於是……所有的工作安排提前兩個小時進行,然後進城辦事,吃完午飯立刻回去完成下午的工作,晚上九點休息,為的是繁忙的第二天,唯一的交通工具隻有兩個輪子,還是綠色環保型。38公裏的來回,六個月的時間,四千多公裏。
這不是勵誌篇,是一種充滿樂趣的生活。
在絕望中尋找希望,人生必將輝煌!
小官言語很輕鬆:“亮總。”
“考……你覺得這樣挖苦我,有意思嗎?”
“我覺得很有意思。”
“你什麼意思?”
“就是意思意思。”
“操……你真沒意思。”
“哈哈哈……情緒好像不是很高嘛。”
“唉……有點崩潰。”
“崩潰個屁呀,都有自己的公司了,應該出去放鞭炮慶祝才對,然後擺個三百桌,吃他個三天三夜。”
“嗬嗬……那這算是喪事呢?還是喜事?”
“算是好事呀!”
“考……不想跟你扯。又是那個宣傳部的部長告訴你的吧。”
“嗬嗬嗬,我很好奇。你當年在上海到底搞了多少回扣回去?要不現在怎麼會有資金來注冊。”
“嘿嘿嘿,都他娘的是那年的陳年往事了,你這輩子就是放不下了是吧。找茬的呀!別提那些注冊資金,一提我就委屈。”
小官懇求:“說出來的開心一下嘛。”
“幾十萬在我的戶頭上來回過了兩次,老子從頭到尾連一根毛都沒見到過。唯一收到的就是銀行發來的兩條短信。”
“考,這還不夠,還想要什麼?別鬱悶了,十月份我回來辦酒,到時來幫忙啊。”
“讓我做主簿嗎?”
“你妹的,你命太硬了。我怕我的命背不動你。”
“嗬嗬嗬,那就試試嘛。我覺得我的價值就是體現在幫別人操辦一下紅白喜事。”
“哈哈哈……這很好呀,這個能力也可以開公司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