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難道我朋友看錯了?!”看著亮子不像撒謊的樣了,燕子捋了捋頭發。
“肯定是看錯了!我這麼帥,怎麼可以隨便出入娛樂場所嘛。萬一被非禮了下半輩子怎麼辦……”
“好吧,就算是吧!那你白天出去了吧?”燕子白了他一眼
“嗯……這個我承認。”
“聽說你不錯呀!還在本市最繁華的地段飆車!真的老當益壯啊,還以為自己是十八歲呢?!”邊說燕子的眉毛還一抬一抬的。整個就像一個大姐頭在教訓下麵的小弟。
“冤……!你是在拿我開心喲。”亮子更是一臉的茫然。
“不要在我麵前跟我裝無辜!我朋友都看到的,你騎著……不!是你開著你的馬在小十字,從馬路上一下子就跳到人行道上。在人潮湧動的街道,你也能來去自如,車技之嫻熟讓人佩服。綠燈一亮,你第一個衝出去,在繁雜的車流中穿梭像魚一樣利索。居然比我朋友的車還快,直到開發區才把你甩掉。了解你的知道這就是你的風格,不了解你的還以為你在備戰環法自行車賽。你真行!都要奔三的人了,還在街上玩飆車!?……”
亮子笑嘻嘻的想用手捂住燕子的嘴:“噓……!小聲點。別讓老媽聽到。首先,我沒飆車。隻是忍不住快了一點點,你要知道價值四位數的車跟價值三位數的車是不一樣的,再加上它在我這個骨灰級的運動員手裏。我那是越野車,以我的爆發力,最多隻能到五十邁。更沒有秀車技,以我這種三腳貓的水平。被你這麼傳出去,會被我那個兄弟阿虎笑死的。低調!低調啊!”
燕子掙脫開亮子的手:“你說的是和你搞了個什麼協會,經常騎著個沒坐墊的車跳來跳去的家夥?”
“嗯……!人家是西南地區極限挑戰第四名,參加過很多國際大賽的。在他麵前你說我玩車,等同於在關公麵前玩大刀,我基本上隻能算會走路而已。所以要低調。”
“哦……知道了。你還沒說你白天去那兒呢?”
“天氣那麼好,一個人去吹吹風不行呀!”
“行……!我朋友說,可惜他不是女的,如果是話肯定做你女朋友。……太拉風了”
“哈哈哈!……你不知道嗎,我還有個號外叫阿姆斯特亮。不和你扯了,睡覺先。累了一天。給大姐跪安先。”
“喲……知道你在家我才回來這麼早的,你也太不給麵子了吧。”
“麵子又不能當飯吃。真的累了,想聊進來聊。”亮子一邊說一邊進了自己的房間。
脫掉外衣往被窩裏一鑽,亮子閉上眼睛……舒服!還是自己的狗窩舒服。沒有壓力,無需其他的多慮,隻有在自己的床上才完全可以放下包袱好好的睡一覺。
哢嚓!
房門被打開,燕子笑嘻嘻的進來,並開了房間燈。
“咦……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亮子坐起來靠在牆上。
燕子把拖鞋一脫,也跳上床把被子一角翻起,用腳往裏踹了一下:“滾進去些。”然後安然的半靠在床頭。
“在我還沒有睡著之前,你最好想清楚說什麼。”
“嗯……我一個同學剛從深圳回來,最近我常和她在一起。她蠻能幹的有很多經曆,還懂很多道理,讓我感覺這段時間受益匪淺,同時也讓我想起了你,你以前跟我說的一些話,現在想來還真是很有道理,有的簡直就是真理。”
“哇……你別這麼說,讓我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我都臉紅了。嗬嗬嗬。”
“嘿嘿嘿……我是說真的,畢竟你比我要多吃幾年的飯,走的路要多嘛。”
“我都說過什麼,我都忘了。就算說過,也都是扯淡。”
燕子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嗯……以前你說過‘嘴巴長來就是問人的’我一直不明白,而且你也知道我很靦腆,不太喜歡跟陌生人說話。後來我去北京之後真的領悟到裏麵的道理,說得沒錯,很實用。”
“哈哈哈……怎麼想明白的?”
“北京很大嘛,剛到那裏的時候出去做一點事,一去就是一天,大多數時間都花在找路上去了,所以經常被罵。有一次,我辦完事以後準備回去了,走到一個路口,我卻不知道應該在馬路的這邊坐車還是在那邊坐車,結果在天橋上來來回回跑了半個多小時,真的快要崩潰了。沒辦法,最後還是決定開口問人,而且為了確定沒被忽悠,一口氣問了好幾個人,終於找到回去的路。就這樣,以後我一找不到路就問人,所以想到你說的這句話還真的是真理耶。”
“哈哈哈……就這句話?!實用就是真理,不實用就是歪理。”
“對了,你聽過喜鵲的故事嗎?”
“喜鵲的故事?!沒聽過。”
燕子想了想:“好像是喜鵲吧,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先說來聽聽。”
燕子一臉嚴肅:“要是說錯了不許笑我啊。”
“好好好,不笑你。”
每一朵鮮花都有盛開的理由
“故事是這樣的……從前一個國王問喜鵲醫生,你們家有幾兄弟呀?喜鵲說三兄弟。國王又問你們家誰的醫術最好呀?喜鵲說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