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傷站起身,將十二瓶烈火焰一人四瓶放在三人麵前。
萬流對烈火焰不是很熟,但是也聽過這酒的名字,是出了名的烈酒。之前掃過酒單,記得這一瓶就價值五百金,十二瓶算下來就是六千,而這酒店的老板上來就給南宮傷免了這單,可見南宮傷的麵子。
萬流舉起酒瓶,直接開口道:“開始?”
南宮傷拿過麵前的酒瓶,直接敲開了瓶口,說:“自然,來先幹了。”
萬流舉瓶,一仰頭,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放下酒瓶,萬流已是滿臉緋紅,看樣子已經上了頭,再喝兩口,非趴到桌子下麵去不可。
南宮傷也灌了半瓶進去了,他倒是神誌清醒,看到萬流這樣子,終於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心道,格鬥、射擊比不過你,這酒桌擊敗你也是一樣。
他一把拍在萬流肩上,樂嗬嗬一笑,道:“哈哈,萬流,再來不?”
一旁的劉峰絲毫沒有摻與進來的意思,拿起一瓶烈火焰,倒了小半杯,就這麵前這兩個騷年的麵前自酌自飲起來。
萬流也不回話,再次舉起酒杯,一口將剩下的酒全部倒進了嘴裏。
南宮傷伸手讚了句:“有種!”說完,也將自己手裏的這瓶一口幹了。
接著南宮傷不懷好意地又拿起了兩瓶,打開後遞了一瓶給萬流,笑道:“來,萬流,我們今日不醉不歸!”
萬流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接過酒瓶,二話不說,直往嘴裏倒。
南宮傷看到這,哪裏肯落後。
片刻後,兩人麵前又多了一個空酒瓶。
這時,南宮傷的眼睛也開始發直了,說話漸漸語無倫次起來,一會兄弟,一會大哥的,逗得一旁看戲的劉峰直樂嗬。
然而或許是萬流給他的陰影太深,哪怕是如此,他依然記得繼續喝酒,再次敲開兩瓶烈火焰,直接一起塞進嘴裏,咕嘟咕嘟往下灌。
萬流倒是不慌不忙,拿起一瓶烈火焰抿了幾口,接著一口喝了下去,接著又開一瓶,再次灌了進去。
這時,一旁的南宮傷打了個酒嗝,用力拍打著萬流的肩膀,讚道:“真夠爺們的,萬流,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來,再喝……喝……”
喝字還沒說完,南宮傷就咚的一聲趴到在酒桌上了,萬流咧開嘴對著劉峰露出個大大的笑臉,隨後也撲倒在酒桌上。劉峰推了半天也沒將兩人喊醒,隻好叫人開了一間房,直接將他們丟到一個床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做完這些,劉峰在床頭留了個字條,拍拍屁股直接轉身離去。
早上五點,天蒙蒙亮。
“嗯,來,來,再喝。”南宮傷翻著身,不停地說著夢話。
睡在他身邊的萬流突然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有些茫然地看著周圍,他的頭很痛,宿醉的感覺可不好受。
萬流爬起身,先去衝了個澡,這才好了許多。
沒多久,南宮傷也爬了起來,不過是被尿憋醒的。
南宮傷小解完,一走出來就看到萬流目光發直地坐在床邊。突然他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賭約,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倒下去前,萬流好像還沒倒啊!頓時他隻感覺臉跟發燒了一樣火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難道他堂堂南宮家少主真的要到這酒店二樓果奔一圈?
萬流正淬煉著原力,突然感覺有人靠近了過來,立即回過神看去,隻見南宮傷麵目猙獰地站到他身前,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喂,萬流,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我現在就去二樓果奔一圈。”
南宮傷說完便向門口走去。
萬流突然出聲道:“不用了。”
南宮傷立即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大聲叫道:“什麼不用,難道我南宮傷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嗎?你別攔我,今天我就是要去跑一圈,看誰敢笑話!”
萬流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床頭上的紙條,上麵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平局’。
萬流接著說:“你要是有這特殊癖好,我倒是不攔你。”
南宮傷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幸好自己還沒脫呢,要不這不死得太冤枉了!
兩人換過衣服後,回到新兵營,南宮傷說頭暈要回去睡覺,萬流點點頭,兩人揮手分別。
等南宮傷走後,萬流突然覺得有些無所事事,問了訓練場的路線,準備去活動下手腳。
接下來的兩天,萬流都在訓練場度過,期間南宮傷倒是來了次,是來告別的,戰勝利刃已經派人來接他了。
兩天後,萬流的宿舍來了一名戴著蝮蛇肩章的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