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大概真的是個冷血的人。
因為當我看到我的丈夫正跟別的女人顛鸞倒鳳的時候,我的內心竟然毫無波動。
“安然,你還好嗎?”
大概是見我許久沒有說話,婆婆餘慶雲有些擔憂的問了我一句。
我回過神來,將目光從架在窗台上的望遠鏡移開,心想,其實不用這玩意兒,也能看到對麵房間春光無限。
不過,陸予白帶人開房居然會蠢到不拉窗簾,這可不怎麼像他一貫的作風。
我扯了扯嘴角,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媽,我沒事,我突然想起我鍋裏還煲著湯呢,我得回去了……”
我一邊回答著她,一邊抬腳往外走,可是才剛走了兩步,我的手腕便被人抓住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你的湯!”餘慶雲氣急敗壞的語氣,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仿佛她不是陸予白的母親,而是我的母親一樣。
“喬安然,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你的老公現在在跟別的女人睡,他出軌了!”
我當然知道,我都看見了,雖然我沒看見他的臉,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的丈夫陸予白。
畢竟,我們已經結婚兩年了,他的一舉一動,我都再熟悉不過。
可是,餘慶雲不知道的是,我嫁給陸予白,是因為他有錢,僅此而已,再無其它。
“媽,我真的得回去了,我鍋裏還煲著湯呢。”我實在不知道這個時候我該有什麼樣的反應,所以反反複複就隻剩下這一句。
我掰開餘慶雲拽著我的手往外走,這一次,她沒有追上來,隻是等我走到門口正準備開門的時候,她突然幽幽的問了一句,“你知道桑冉嗎?”
桑冉?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心頭突然猛的一跳。
我放在門把上的手頓了頓,回過頭去,帶著些許茫然的問道,“桑冉是誰?”我沒辦法解釋為什麼我聽到這個名字會覺得有些心慌意亂,但是,我確實不認識什麼桑冉。
餘慶雲歎了口氣,神情一片惋惜,“她是予白青梅竹馬的戀人,本來都準備結婚了,但是就在三年前,他們婚禮前夕,她出車禍,意外身亡了。”
死了?我皺了皺眉,心想,陸予白之所以會娶我,莫非是我跟他那個青梅竹馬的愛人長得很像?
要不然的話,我實在想不通,像他這樣身份地位的人,怎麼能夠看得上我這種醜小鴨?
餘慶雲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卻沒點破,隻是走過來,體貼幫我擰開了房門,“你有空可以去他的書房看看,我想,那裏應該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仿佛看到她嘴角掠過一絲若有似無的冷笑,但是當我細看的時候,她又恢複了那一貫的慈愛表情。
我回到家的時候,鍋裏的湯剛剛好。
你看,我沒有撒謊,我鍋裏真的煲著湯,陸予白吃不慣家裏阿姨做的飯菜,於是乎,我就做起了他的專職廚師。
看了看時間,距離陸予白回家還有二十分鍾,我想我應該在他回來之前做點什麼。
我有些煩悶的在那座空曠的大別墅裏走來走去,感覺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但是奇怪的是,我腦子裏想的卻不是陸予白跟別的女人抵死糾纏的畫麵,我腦子裏反反複複都是那個名字。
桑冉,桑冉。
我腳下一頓,抬起頭來,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走到了陸予白的書房門口。
“你有空可以去他的書房看看,我想,那裏應該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餘慶雲的話,似乎就在耳邊,我一咬牙,伸手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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