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狂風暴雨式地襲擊還是驚濤駭浪般的衝撞,亦或是,卓纖兒鄙棄著自己身體對他的迎接,看向他的眸子裏明明帶著對自己的厭惡亦帶著對他的痛恨,但是為何透過他的眼睛,她隻看見了自己一眼的迷離和魅惑,而那被自己封在嘴裏的聲音,卻會讓自己的呼吸變得更加燥熱,身體變得更加狂放,這算不算是一種變相的召喚呢?
無力了,卻停不下來!求他不是自己的作風,想控製自己將他踹下床,卻發現自己已然軟如同癱下的柿子,早就化了一身硬骨,看來女人的杯具,就是在床上被征服得連反抗的餘力都沒有,卓纖兒閉上了眼睛,那頭,東方錦那永動機般的精力讓卓纖兒至今想來心裏都抖動不止。
欲哭無淚,欲起無力,卓纖兒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爬進浴桶的,將自己泡在水裏,一坐不起,這夜的交合讓卓纖兒心中的最後一點期待都沒有了,一夜風流,他不留片語,套衣而去。
自此,她甚至覺得自己連那妓院裏的妓女都不如,他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想要就能要,而自己呢,是無力的迎合還是犯賤地承受呢,隻知道事後拚命地衝刷下*體,一遍遍地怨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將他拒之門外,當真是抵擋不過他麼,倘若自己抱著咬舌的心態,他還能硬來麼?自己何時變得這般不值錢了!
霧氣繚繞,卓纖兒無力地靠在浴桶上,淚水不自主地流了下來。
隻因為,他那睡夢中無意識的呢喃,“我怎麼能忍心傷害你?”自己就徹底地投降了,毫無尊嚴可言,幾乎是拋卻所有的驕東方錦。
隻為了,期待能夠再次在他的睡夢中聽到那句讓自己失眠的話,她容忍了他每次的掠奪,猛烈的,激狂的,惡魔的,貪得無厭的,甚至弄疼了自己。
她到底是怎麼了?每次都將自己的頭埋在水裏冷靜,卻每次在看見他的時候失去了冷靜。
為何自己會經受不住他的挑逗,一個吻,一個撫摸,她的身體就戰栗了,顫抖了,酥軟了,隻因為是他,是他在愛自己,撫摸自己,親吻自己,所以所有的防線都撤走了,敗得一敗塗地更敗得不可思議,男人與女人的關係當真這麼微妙麼,微妙到令卓纖兒都無法相信!
走出令自己糾纏的思緒,耳邊依舊是莊園裏孩子們嬉戲歡笑的聲音,奇怪自己最近怎麼喜歡起孩子來了,“走吧,我有點累了!”卓纖兒緩緩睜開眼睛,看了小茗一眼。
“主子不再多呆會兒?”小茗詫異地看著卓纖兒,今天居然隻帶了半柱香的時間,往常都是一個時辰的。
“不呆了,吵得我耳朵發疼。”卓纖兒捶了捶有些發酸的腰,緩緩站了起來,鼓起的肚子已經漸近碗扣。
卓纖兒不得不承認自己很迷糊,也許是因為自己從來都沒有孕吐過,所以當肚子開始漸漸顯形,當東方錦要自己的次數越來越少,而每次來都會有意無意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的時候,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卻完全沒想到會是懷孕,因為,她還沒有想過要為他懷子,是太快了還是沒有準備好,隻覺得,就這樣應驗了他的那句話“這次,我會讓你永遠都無法擺脫我”,心裏很不甘心。
她不知道別家媳婦懷孕時候是什麼樣的,但至少在她想象中,非愛,不為他懷子,但她愛他麼,或者說還愛他麼,她不知道,越是這樣問自己就越是讓自己頭疼,越是陷入困擾之中。
“主子,您看看這上好的料子,都是爺派人送來的,給小少家夥做衣裳一定很好看!”看著小茗一臉興奮的樣子,卓纖兒心裏有點不舒服起來。
“當尿布!”卓纖兒懶懶地扯起料子淡淡地輕瞄了一眼,手感是不錯。
小茗一臉癱瘓狀,愣愣地抓著料子呆了半晌,難道懷孕的女人,都會不同於常麼?
“主子,您多少喝點吧,都是爺的心意!”小茗放手上的料子,轉而又將放涼的補湯擺到了卓纖兒的眼前。
“這裏有心麼?”卓纖兒蹙眉看著漆黑的湯,心裏就反胃。
小茗啞然,“自然沒有!”
“既然沒有,怎麼叫心意,什麼時候你們爺將心擱裏頭了,再拿來給我喝!”卓纖兒說著慢慢走到靠椅前懶懶的躺了下去。
那要是真擱了心在裏頭,您舍得喝麼?小茗鬱悶地想著,看著卓纖兒進入淺眠狀態,細心地給卓纖兒蓋上了薄被,隨後手上也是毫不遲疑,動作利索地將罐子給收走了。
看著小茗緩緩離開,躺著的卓纖兒才張開了眼,眼睛通紅,是不是要做媽媽的女人都會這般多愁善感,自從確認自己懷孕之後,他便再也沒有來過,就是送來的東西也是隻顧小不顧大,為他誕下孩子真的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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