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卓纖兒咬咬牙,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臣妾……隻是太高興了臣妾資質愚鈍,不敢相信,會得皇上如此厚待……”
尚武墨哈哈一笑,樂了:“這麼說?是喜悅的淚水?朕倒想嚐嚐……是什麼味道?”曖昧的語言,加上尚武墨離得她又近,卓纖兒差點就要一把推開尚武墨了。
好在,最後一刻控製住了自己,想到之前東方錦教過的事情,急忙出聲道:“皇上,今夜對臣妾來說意義非同尋常,臣妾有個想法,不知皇上可否答應?”
“哦?”從來沒見過妃嬪在侍寢夜提要求的,尚武墨不免覺得新鮮,“愛妃請講。”
尚武墨的眼神中,有好奇,似乎還有幾分不耐煩。
卓纖兒見差不多了,從袖中抽出短笛,對著尚武墨微微一笑,說道:“皇上,臣妾自知愚鈍,無甚才藝可獻,隻有家鄉短笛一曲,略可為皇上解悶,請容臣妾為皇上獻上一曲。”
尚武墨相當意外。他調查過卓纖兒的底細。當時還對卓纖兒的身份和她接近自己的動機有所懷疑。不過,卓纖兒的身世冊子記載得非常清楚,雖然命苦,到底身家清白。在宮中,也是安分老實,表現平平,沒想到還會這個。尚武墨點了點頭,等著卓纖兒的表演。
得到尚武墨的默許,卓纖兒起身,後退幾步,站在尚武墨麵前:“那臣妾,就獻醜了!”
朱唇貼近短笛,一曲悠揚隨即而起。
尚武墨聽著曲子,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化了。他的眼睛,先是半眯了起來。接著,手中原本握著的書也掉在了地上。這個動作讓卓纖兒一驚,差點就停了下來。
不過,還好地板上為了防滑,鋪了張羊皮墊,書落在上麵幾乎沒什麼聲音。
笛聲婉轉,尚武墨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興奮的笑容,喉嚨深處還發出略微的喘息聲。過了許久,尚武墨閉上了眼睛,軟軟地躺了下去。
卓纖兒又吹了一陣短笛才停了下來。
“睡著了?”背後的聲音忽然響起,卓纖兒猝不及防,張開嘴巴就要喊,卻被一隻手緊緊捂住。
“喂喂——你想把他叫醒?”卓纖兒已經聽出了身後說話人的聲音,搖了搖頭,等到對方手一鬆開,轉過身就是一拳。
“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東方錦笑眯眯地說了聲,一手輕輕鬆鬆地撥開了卓纖兒的拳頭。
卓纖兒回頭看尚武墨,他還歪在那裏,熟睡中還發出細微的鼾聲。看到這副場景,卓纖兒終於鬆了一口氣。
回頭看到東方錦雙手抱臂,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臉上還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蓉。
跟東方錦熟了以後,卓纖兒早就指點,一旦他出現這種表情,一定表示,自己又被他暗地裏坑了一把。
卓纖兒一轉眼珠,指著尚武墨道:“把他扔到床上去!”
東方錦故作驚訝:“哎呦!好歹他還是大元國皇上,是你的夫君。你就這麼狠心,把他扔過去?”嘴裏這麼說著,行動倒是不慢。雙手抱起尚武墨,輕輕地平放在了龍床之上。
“脫了他的衣服!”卓纖兒臉頰有些發燒。
東方錦果然又露出了那種微笑,嘴裏嘖嘖道:“哈哈!我明白了,原來不是尚武墨霸王硬上弓,而是你……”話還沒說完,東方錦就感受到背後掃了一道銳利的目光。
卓纖兒氣得咬牙道:“說什麼呢?”接著,忽然轉了口風,嘴角一彎,邪邪地掃描了一番東方錦道,“不過,如果你有這個心思,我倒是不反對在旁邊觀戰!”說完,也學著東方錦平時的樣子,雙手環抱臂,靠著床邊的擱物架。
東方錦嘴角一抽,迅速脫了尚武墨的衣服,隻留裏麵的一層寢衣,順便把被子給他蓋了上去。
“想不到,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漸長!”
卓纖兒裂了咧嘴:“嗯嗯,近墨者黑嘛!”她的思維這麼脫線,還真是拜某人每天潛移默化所賜。
“看來你說的方法的確管用,不過,為什麼香料配合笛音,他就會睡著?”卓纖兒有些好奇。侍寢前夜,東方錦告訴她這個方法時,她就十分好奇。
這個世上,可能有許多讓人昏睡的方法。但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沒有後遺症,還是很困難的。起碼卓纖兒經過了兩世,都沒有聽說過。
“這個啊!是我師父雲遊東海島國時聽說的。”東方錦簡單介紹道。
卓纖兒湊近龍床,再次仔細觀察了一下尚武墨。他睡得很熟,呼吸均勻,臉上還帶著一種滿足後的鬆弛。
“真的不會有什麼後遺症麼?他明天會不會想起來什麼啊?”這是卓纖兒最擔心的。畢竟,發生過什麼,和沒有發生過還是大不一樣的。如果說,東方錦的方法隻是簡單的讓人昏睡。那麼第二天,等尚武墨醒來,如果仔細一回憶,不是就會發覺昨晚的不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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