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子本想替卓纖兒阻攔,但一想到尚武墨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他再多說什麼,怕是會遷怒於自己,再殃及卓纖兒,於是,小樂子隻好退了下去,命宮女去打熱水,他急忙走進了卓纖兒的房間。
“卓纖兒,不好了!皇上要你去給他洗腳呢!”小樂子火急火燎的跑進來,看著卓纖兒一陣擔憂的說著。
卓纖兒聽後,立刻起身,看著小樂子牽強的一笑道:“該來的總會來,放心吧!”說完,卓纖兒立刻向尚武墨的寢殿走去。
走到門口,接過宮女手中的熱水,卓纖兒推門而入,看著尚武墨正閉目養神的坐在床邊,那日的英姿颯爽已不再,換做的隻是一副令她作嘔的麵容。
將水盆放在地上,卓纖兒沒有跟尚武墨說一句話,當即蹲下身便為尚武墨洗腳。當那雙小手觸碰到尚武墨的腳底時,尚武墨霎時睜開眼,看著卓纖兒已換做宮女的服侍,尚武墨嘴角揚起一絲暖暖的笑意。
那日在城外,當尚武墨看到卓纖兒驚慌失措的臉,和一身的汙垢,尚武墨這才知道,自己原來已經愛她深入骨髓,看到她如此落魄的模樣,尚武墨恨不得將那些害她的人五馬分屍。
但太後畢竟是太後,他不在乎太後和殷世有所提及的玉璽,他在乎的是與太後這些年的情分,雖然她不曾給他關愛,但她卻給了他坐擁江山的機會。
伸出手,手指在卓纖兒的臉上輕輕掠過,尚武墨不由淡淡的笑道:“朕三日後便昭告天下,你就是朕的卓妃,你可願意?”
此話一出,卓纖兒立刻停住手上的動作。急忙將手抽回,卓纖兒後退兩步,當即低著頭對尚武墨說道:“皇上切莫不可如此,皇上的恩賜奴婢無福消受,隻怕……隻怕來日方長,奴婢不想落得個不得善終,還望皇上成全。”
坐在床邊,尚武墨不禁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他為了能夠讓卓纖兒盡快的成妃,竟不惜與太後翻臉,不聽大臣們的意見,更是對殷氏父女倆百般淩辱,難道換來的隻是她想要的“成全”?
咬著牙,臉上閃過一絲陰戾,尚武墨看著卓纖兒問道:“成全?你想要什麼成全?”
卓纖兒長吸一口氣,像是下了最大的決心一般,急忙對尚武墨說道:“後天是宮女離宮之日,卓纖兒深知自己沒有福氣再服侍皇上,也不想為皇上增添無謂的煩惱,還望皇上特許卓纖兒兩日後出宮……”
砰!
尚武墨一腳踢翻了眼前的水盆,水散落一地,流到了卓纖兒的膝蓋下。尚武墨光著腳緩緩地起身,看著卓纖兒眯起眼問道:“朕不惜跟所有人鬧翻,隻為立你為妃,你就是這樣回報朕的嗎?”
卓纖兒的眼淚順著眼眶滑落,抬起眼,眼底盡是不忍之色道:“皇上,奴婢就是知道皇上為了奴婢而跟太後以及大臣們大動幹戈,為了不讓皇上再憂心,卓纖兒願意離開。”
“如果朕執意立你為妃呢?”尚武墨黑著臉道。
“還請皇上請奴婢一言。”卓纖兒起身,後退了兩步,對著尚武墨行了個無比恭敬的叩首禮。“皇上奄有四海,德行澤披,萬民莫不敬服。但陛下既為天下君主,自當為天下表率。妃位乃正一品,地位尊貴。卓纖兒自知身份低賤,如何能由卑微宮女一躍成為堪比三司之位?”
“還請皇上收回成命。”她的頭緊緊伏在地上,看不清尚武墨有什麼表情,但她知道,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你說什麼?”尚武墨忽然上前,一把抓住卓纖兒的衣襟,看著卓纖兒生氣的問道:“你再說一次?”
卓纖兒呆呆的看著尚武墨,說不出一句話來,話既然已經傳達,那就不必再多言,如果演的太過,之後讓人心生厭惡,怕是到時候反倒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深深的將卓纖兒擁在懷裏,就像那晚將卓纖兒救出一般,尚武墨第一次有了欲罷不能的感覺,他越是想要抓緊她,她便越想要逃離自己。
心痛的感覺襲來,尚武墨緊緊地抱著卓纖兒,越抱越緊,生怕不小心,她便會從自己的懷裏消失。
息寧宮。
深夜中,太後醒來,小蘭急忙為太後遞上一杯水,太後喝過了水之後,渾身覺得舒服多了,隻是這頭還是一直的疼,於是,太後看著小蘭說道:“快給哀家揉揉這頭,疼壞了哀家了!”
小蘭見狀,急忙起身要為太後按摩頭部,被小蘭按摩一頓之後,太後好多了,看著小蘭,不由想起這個宮女似乎一直不敢在哀家的房裏伺候著,今兒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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