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一下子要拋到那裏去啊!”夏錦月一隻手放在額頭上,望著遙遠的天際消失的黑點,有些感慨地問了一句。
“很遠,具體不知。”深淵說這話的時候,拍了拍手,又看了看天邊消失的黑點,回了一句。
“額...那回家吃飯。”
“你不問問,她會不會摔死?活著摔個重傷”深淵好奇地問了一句。
“那是她自己的命,不管哪種結果,她都得承受。”夏錦月看著深淵冷冷地說了一句,便轉身朝著山上走去。
“讚同你的說法。”深淵跟上夏錦月,說了一句。
“......”
夏錦月沒再說什麼,一路向前走著,等走到了自己連通自己小院的石子小路。
路的盡頭,小院的門口,有一個白色的深淵,靜靜地站在那裏,向著這邊張望著,再看到夏錦月的時候,嘴角綻放出最美的笑。
而那一刻,夏錦月心裏微微暖,感覺到有人等自己回家的暖意,嘴角也不知覺帶上笑。
而她一旁的深淵,卻並不開心,很是煩躁。
夏錦月抬手揉了揉眉頭,對著東方錦搖了搖頭,說:“沒事,你手上端著的是什麼茶?”
“雪茶。”東方錦看出來夏錦月不想說,他也不多問問,笑了笑,回答著夏錦月剛剛的問題。
夏錦月一聽到雪茶這個名字心裏的煩惱少了一半,她湊到東方錦的麵前,伸手打開茶壺蓋看了看裏邊,看到裏邊的是花瓣,是那種緋色的花瓣,盡管被浸泡在沸水中,依舊不褪色,這樣她心中的好奇更加重了。
“為什麼叫雪茶,明明是雪月桃花,為什麼不叫桃茶。”夏錦月放下壺蓋抬頭問著東方錦。
東方錦笑了笑,越過夏錦月,走到一旁的石桌上,將茶托放在上麵,坐下來。
夏錦月看著東方錦做到石桌前,也跟著走到了石桌前坐下,看著東方錦手上的動作,那般的認真,讓她有些看入迷了。
“你這又是在做什麼?”現在的夏錦月變成了好奇寶寶,瞪大眼睛看著東方錦來回擺弄著茶杯將這個杯子中的水倒入那個杯子,然後再倒回來,動作有些繁瑣,看的夏錦月有些眼花。
“泡茶。”東方錦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停下來,也沒有抬頭看一眼夏錦月,淡淡一笑回答著。
“不是泡好了?”夏錦月有些不解看著那茶杯中的茶水,聞著那幽幽的茶香,又問了一句。
東方錦笑了笑,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剛剛泡好的茶端到了夏錦月麵前,笑著反問道:“錦兒,你覺得現在的茶水,與剛剛你看到的有什麼不同?”
夏錦月想著東方錦的問題,低頭看著自己手邊的茶水,又回想著剛剛看到的茶水,想著前後的不同。
她伸手將茶杯端起來,看了看裏邊的茶水,湊到茶杯的邊緣嗅了嗅,又抬起頭,晃了幾下杯子,眼睛盯著茶水,突然她笑了起來,笑容不再是冰冷無情,而是那種發自真心的笑。
“茶水更加紅的透徹,就像是一塊閃著光澤的紅水晶,茶香更加清幽,讓人回味不已。”夏錦月將自己想到的不同說了出來,她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抬起頭,接著說了一句:“但是我更喜歡的是裏邊的雪月桃花,開的更加愛完美,雖然屬於她的緋色褪去,但是那紅色晶瑩的茶水,反倒讓她返璞歸真。”
“錦兒,說的很好。”東方錦笑著端起一杯茶水,輕輕飲了一口,放下茶杯,對著夏錦月說道。
“可是我卻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不知道為什麼,夏錦月此時的話多了起來,自己有點像深淵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錦兒,你問,我定當知無不言。”東方錦看著夏錦月的眸子,帶著滿滿的愛意和寵溺。
“你說雪為什麼是白色的?”夏錦月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腦海裏閃過一瞬間奇特的景象,那是這個世界不曾出現過的景色。
“也許雪就像是這杯中的雪月桃花原本是緋色的,可是經曆了一些工序,忘記了自己的顏色,所以便成為白色。”
東方錦的話一說完,夏錦月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模糊的人影,一個看不到麵容的女子。
“你知道雪為什麼是白色的嗎?”女子的聲音帶著一絲得意。
“不知道。”
“因為它忘記了自己原本的顏色,所以為自己披上了白色期望以後還能夠染回自己的顏色。”女子的聲音帶著少女般的朝氣。
“能夠染得回嗎?”
“當然能啊!白色可是包容千種萬種顏色的,怎麼可能不能。”
回憶和現實交織在一起,夏錦月也問出了同樣的問題,這一次會不會,再一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呢?
“忘記了的顏色能不能過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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