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嗎?我可覺得。”夏錦月笑著伸手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汁,然後將筆杆放在嘴邊想了想,然後嘴角一笑,回答了深淵一句。
“你很開心吧。”深淵突然問了夏錦月這樣一個問題,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皺了皺眉頭。
“我的樣子像是開心的樣子?”夏錦月皺著眉頭低頭看了看自己,嘴角苦澀一笑,反問了一句。
“沒有當眾悔婚,沒有讓他成為笑柄,你不開心?”深淵笑著,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冷笑。
“這個啊,還行吧!”夏錦月將毛筆拿好,正要再白色的宣紙上寫的時候。
“錦月,你還會回到這裏來的,那時候這個遊戲會更好的玩。”深淵笑了笑,這樣對著夏錦月說道。
夏錦月聽到這個消息後,她執筆的手停頓了一下,一滴墨水將白色的宣紙暈染,她微微瞪大了眼睛,隨後無奈地勾了勾嘴角。
“深淵,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結果,才會放下,才會釋然。”
“永遠放不下,永遠無法釋懷。”深淵想也沒有想,直接在夏錦月的話後,直接接話說道。
夏錦月聽完深淵的這話,突然笑了,她嘴角帶著一抹冷笑,說:“因為你殺了桃月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深淵意外地停頓了很久,才問出口。
“經過一個白癡的提醒,我就知道了。”夏錦月笑了笑,將被渲染的白紙抽了出來,又重新鋪好一張。
開始執筆寫了起來,她在寫的期間,她沒有理會深淵一句。
“是鳳顏。”深淵篤定地說道。
“......”
“你還知道什麼,或者說你記起了什麼。”深淵見夏錦月不回答,又問了她一句。
“......”
“你知道自己就是桃月了。”深淵說這話的時候,他用的是肯定句。
“......”
“你在幹什麼?”深淵一直聽不到夏錦月的回答,聲音不由地提高,問了她一句。
“......”
夏錦月寫完了,嘴角笑了笑,也不等墨汁幹了,她就直接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將鞋穿好。
“夏錦月——”
“啊,怎麼了?”夏錦月被腦海裏突然出現的吼叫嚇住了,問了一句。
“我說了那麼多,你就沒有聽嗎?”深淵的聲音帶著怒氣,夏錦月卻不害怕。
夏錦月將一切穿戴整齊後,她在窗台前站著,望著正拽著月牙的喜兒,她笑了笑,然後一瞬間消失在窗前。
“我給你說過,公主不會因為婚禮被推遲而傷心,心情不好。”月牙笑了笑,任由喜兒拉著她走。
而她們不知道,在她們在說話的時候,夏錦月就站在她們麵前,看著她們笑了笑,伸手對她們揮手再見。
“可是公主她的心情很不好,特別的不好。”喜兒拉著月牙的臉,腳下的步伐仍舊沒有放慢。
“那我們快去去看看吧!”月牙看著喜兒,笑了笑,說道。
“恩恩。”
就在喜兒和月牙走到屋裏的時候,她們並沒有看到夏錦月,她們連忙跑了整個屋裏尋找,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公主走了,喜兒快點去將王爺找過來。”月牙來到書案前,看到夏錦月留給東方錦的信,眉眼緊緊皺了起來,對著還在慌亂地找著的喜兒喊道。
“什麼?公主走了?走去哪裏了?”喜兒並沒有立刻去找東方錦,而是跑到月牙的身邊,看著她手上的那張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