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的很對,那位小姐是很可疑,剛才我問那仆人的時候,你也看到了他慌張的樣子。”培迪很同意傑瑞說的那些,不過疑問馬上又出來了,“那她究竟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呢?”
“先不要管那位小姐了,反正等下吃飯的時候就會見到了。我倒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傑瑞說著,眼睛的不眨一下。
“什麼不明白的?”
“就是為什麼魔法師什麼跑這裏來管理賭場。”傑瑞說著。
培迪沒好氣的說:“還那個魔法師啊,我看他被你整的挺慘,沒被踩死就算萬幸了。”
傑瑞卻是越想越不對,但怎麼也想不通,他隱隱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了風暴中心。歎了口氣,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說:“不想了,該來的總會來。對了,你練習的是什麼劍術啊,速度這麼快。”
培迪馬上得意的說:“我練習的是失傳許久的暗殺者劍法。”
“暗殺者嗎?”傑瑞在口中念著,“暗殺者,暗殺者。恩博鎮。”傑瑞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麼這麼笨,就是暗殺者。”
“什麼?本來就是暗殺者劍法沒錯啊。”培迪說。
傑瑞想通了一件事,於是說:“就是暗殺者,為什麼那個魔法師會在那裏呢,肯定不是偶然,也不會是他閑的無聊。這裏是邊境,一個魔法師在賭場裏做事,那隻能說明他們在醞釀著什麼計劃,或許是暗殺又或者是別的。”
“還要想這個啊,我算是服了你了,你就不想想,也許那個魔法師自己就是老板呢。想多賺錢而已。”培迪還是不忘了打擊下傑瑞的自信心。
不過傑瑞肯定不會這樣就放棄自己的想法,“不會,從原來的那個莊家對他的態度,他最多是個管事的,絕對不會是老板。”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分析了啊?”培迪都開始被他說的煩燥起來了。
那他們是什麼目的呢?傑瑞還在想著,思緒也漸漸開始亂了起來,他又想到了許多,黑龍,那個天殺傭兵團的鷹眼,當然還有菲爾叔叔……房子的一個大房間之中,索伯正對著仆人吩咐著:“等下他們再問你什麼,你什麼也不要說,知道嗎?”
“知道了老爺。”青年仆人點頭應著。
索伯感覺有點過意過去,聲音放緩了一點,說:“也難為你了,快去叫他們吃飯吧。”
飯菜很豐盛,但本來以為可以見到的那位小姐卻並沒有出現。索伯給的解釋是身體不舒服,當然傑瑞他們是不會相信的。不過兩人也沒多說,隻匆匆吃完後就回房間了。在索伯麵前也沒也表達對那位小姐的好奇。做為一個傭兵,能做的就是完成任務,並不用知道太多事情。
房間的很大,窗子也大,兩人就這樣呆呆趴在窗台看著外麵。
天漸漸黑了下來,沒有月色的晚上越加顯得靜的可怕。遠處鎮上也亮起了燈火,每一家都亮著燈,隻有一家沒亮,估計就是那賭場了。被這樣一鬧,相信也沒人再去了。風很輕,絲毫不帶寒意。兩個人各有各的心事,對方不說也不便問,其實知道的再多又如何呢,有的東西是必須一個來消化的,他們都明白這個道理。
“我出去看看哦。”培迪突然說著,一翻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隻剩下傑瑞一個人還在那收拾著思緒,漸漸的他也覺得沒必要想那麼多,回到房間練習起鬥氣。
培迪跳下了樓,身體如風般在園中閃來閃去。房子雖然大,但開燈的房間卻並不多,“果然傑瑞沒猜錯,這裏真的沒幾個人。”培迪想著,把身體盡量隱藏在黑暗之中。這種沒有月亮對暗殺者來說是最好的活動時間,培迪快速的移動著,他還是不甘心沒見到那位小姐。其實開燈的房間都找過了,就隻剩下三樓的一個房間了,培迪一提氣,身體緊貼著牆如蛇一般遊了上去。
房間在窗戶開著,培迪不敢靠的太近,隻得吸在窗戶下麵聽著裏麵的動靜。但他很快就失望了,裏麵一點響聲也沒有,“難道沒人?”他心想著,慢慢的抬起了頭往窗戶裏看去。“那……那是什麼?”培迪一驚,吸在牆上的手也因此而一鬆,身體往下墜去。他趕忙在空中做了幾個空翻,輕輕的落在了地上,頭也不回的往睡的房間飛去。就在培迪離開那裏後,那窗台上傳出了一聲音歎息,聲音是那麼的哀怨,那麼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