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我媽的別墅,小時候父母沒離婚,我們經常來這裏看日出,我帶你來,是想告訴你,我不是有意利用你,我想向你道歉。”蘇奕博說:“關於淩深,我很抱歉沒有幫助到你,但是我敢肯定的告訴你,淩深還活著。我會用尋找淩深為代價補償你。”
蘇奕博話落之際,盛夏心口染上一絲複雜。
淩深到底有沒有事情,她心中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就算沒死,也重傷。
要不然,慕光年他們又怎麼會一直找不到?
想到此,她輕搖了搖頭,也不說話。
見她不說話,蘇奕博忽然站起身,“我送你回去吧。”
盛夏愣了兩秒,旋即,跟著他就朝車上走。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回到別墅,盛夏一眼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的慕光年。
此刻,他雙腿交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清雋奪目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就連她進門,他仿佛都看不到一般。
不知怎的,她的心爬上一絲悲涼。
昨晚吃完牛排時,她想,慕光年一定會擔心她,尋找她吧?
但一整晚,她都沒有等到慕光年。
就在她看慕光年看的入神之際,男人倏地抬眸,漆黑的視線朝她投射了過來。
盛夏倏地一怔,剛要低下頭,男人涼薄的聲音傳來,“不用跟我解釋你去了哪裏。”
聽到這話,盛夏心猛地漏了半拍,他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好半晌都沒有收回。
見她怔忡在原地,慕光年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怎麼?很詫異?很震驚?還是覺得我不在乎了?”
慕光年倏地站起身,大步流星的朝她走了過來。
盛夏本能有些犯怵,身體不由縮了縮。
沒一會兒,慕光年來到她的麵前,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
盡管力道很輕,可盛夏明顯能感覺到男人周身強大的氣場。
氣壓,隨著男人的到來,而降低了幾分。
她貝齒緊咬著下唇,明亮的星眸和男人覆上薄霜的鳳眸對視著。
好半晌,她都沒有去解釋。
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如果,他肯相信她,那麼他也不會用這種冷傲的態度對她了吧?
就在此時,他將她的腿抬起,她的雙腿幾乎呈一字型。
韌帶拉扯的疼痛,令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慕光年,你到底要幹什麼?”盛夏咬著牙,忍著疼痛低吼出聲。
“你覺得呢?”
慕光年冷笑了一聲,手不由分說的探入裙底,狠狠將她的安全褲扯下。
而後,拿過她身後酒櫃上的紅酒瓶,朝她身體裏插了進去。
她瞳孔猛地瞪大,身下傳來劇痛,淚水盈眶的同時,她猛地將他推開。
揚著的腿被他鬆開的那一刹,夾在雙腿之間的紅酒瓶,好似固定在了身體裏。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紅著眼的模樣,輕“嗬”了一聲,“婊子都做了,還在意這點細節做什麼啊?和慕北城一起打我臉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委屈?勾引我,讓我上你時候,擺出一臉婊子的樣子,不也是你麼?”
慕光年頓了一下,視線由上而下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
接著,湊近她的耳邊,嘲諷道:“蘇奕博用過的,我也不稀罕了。這酒瓶,就當我送你的,畢竟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啊。”
慕光年話落,視線從她身上收回,摔門而出。
盛夏怔怔地站在原地,骨節分明的手指狠狠攥緊,指甲恨不得嵌進肉裏。
鼻尖的酸澀莫名湧出,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她慢悠悠的蹲下身,伸手將紅酒瓶從身體裏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