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我?”盛夏嗤之以鼻的笑了一聲,‘你配嗎’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慕光年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旁。
“我的女人,你也想玩?活膩了?”
慕光年冷冷地說完,狠狠一腳踹向淩零。
“砰”的一聲,淩零的椅子倒了,他整個人摔在地上。
下一秒,慕光年腳踩在他的臉上,轉頭看了眼金助理,“這種阿貓阿狗也放進來,門口的保安都是吃屎的嗎?”
金助理會意,連忙叫保安。
沒一會兒,保安趕了過來。
慕光年腳鬆開淩零,拽著盛夏就往會場外走。
盛夏勾了勾唇,轉頭看了眼淩家的一行人,正被保安往外趕,心情大好。
隻是,在她轉過頭看向身側的男人。
見他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拽著她就進了電梯。
盛夏也不說話,背抵在鋼壁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光年這張沉如閻羅的俊臉。
沒一會兒,電梯停在14樓。
慕光年將她橫抱起,拿著房卡就開了1406房。
她被慕光年重重的扔在床上,明亮的星眸無辜的看著床邊恨不得用目光將她殺死的男人。
“怎麼?想上我啊?”
盛夏嫵媚一笑,貝齒輕輕咬了咬唇,手直接了當的將裙子掀起,筆直的雙腿露了出來,手刻意放在私處上。
“來啊,裙子都替你掀了,就差個安全褲了,要嗎?”
盛夏說這話時,笑的更賤。
仿佛此刻,她很想和他上床一般,舉止投足都好像在告訴他,她想要,很想很想。
可這樣的盛夏,卻令他格外陌生。
陌生到恨不得給她一巴掌,將她抽的清醒一點。
他喉結緊了緊,視線在她泛著粉色光澤皮膚上掃了一眼,依舊沒說話。
見慕光年我就不搭理自己,盛夏幹脆當著他的麵,將安全褲給脫了。
終於,慕光年怒了,低喝道:“你就那麼賤嗎??”
盛夏猛然一頓,但很快她又笑起來。
“看來你今天怕是不太清醒”
她大膽伸出手輕輕劃過慕光年光潔的下巴,這個動作成功讓慕光年的眸子暗了下來。
盛夏見到他的模樣,索性直接欺身上去,在他的耳邊輕聲喘息:“這話你剛剛不是說過了嗎”
女人的聲音不大,要仔細聽才能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身下的女人身上還帶著絲絲酒香,胸前的兩團抵在他的胸膛,耳邊又是盛夏帶著微微喘息的聲音。
這一幕,曖昧,誘惑,引人遐想。
慕光年放開扣住盛夏下巴的手掌,盛夏也不離開,就這麼撐著一隻胳膊看著他。
她現在的感覺並不好受,但她也明白慕光年現在的感覺隻會比自己更糟。
慕光年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他的眼底已經恢複了一片清明。
“我看,現在不太清醒的人是你。”
盛夏“咯咯”笑出聲:“清醒?我為什麼要清醒”
話還沒說完,男人突然把她整個圈在懷裏,盛夏冷笑一聲,還沒開口,就聽到慕光年低沉的聲音:“要是你還清醒的話,就總該明白,這種事情一向是男人比較占優勢。”
盛夏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憤怒,難過在她腦海裏瘋狂翻滾,最後,她竟脫口而出:“是嗎?所以今天慕大總裁要不要嚐試一下”
她笑著舔了舔唇,帶著幾分挑逗的滋味:“在下麵?”
盛夏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換成正常的自己絕不會做出現在的事。
但那又怎麼樣呢?
理智在瘋狂燃燒。
慕光年的理智也幾乎燃燒殆盡了。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副模樣的盛夏。
瘋狂,野性,也很誘人。
這是他從沒有過的快感,要不是盛夏剛剛說的話死死壓住他的最後一絲理智,他怕是早就反客為主了。
即使是現在,快感衝擊的理智也已經搖搖欲墜了。
“呼”
盛夏長舒了一口氣,目光迷離的看著身下平靜躺著的男人,雙手忽然捧住他的臉,紅唇印在他薄唇上,輕啄了一下。
下一秒,湊近他的耳邊,輕聲低喃:“和她比,誰更勝一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