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博說完,轉身將車後座上的一個文件袋拿過遞給盛夏,“拿著這個,去警察局保釋慕光年。”
盛夏愣了兩秒,視線緊鎖在麵前的文件袋上,完全沒有要接的意思。
見盛夏不接,蘇奕博將文件袋塞進她的手中,“這裏麵,有車牌的資料和一段視頻,可以替慕光年洗刷罪名。”
蘇奕博頓了頓,深深地看了眼盛夏,繼而道:“你也不用覺得欠了我什麼,幫你我不過是還淩深股份的人情。”
說著,他發動車子,朝警察局的方向開去。
沒多久,車停在警察局門口,蘇奕博瞥了眼還略顯呆愣的盛夏,剛要張嘴說些什麼,盛夏拉開車門走下車。
蘇奕博抿唇,視線追隨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他的視野中,他才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盛夏來到警察局後,直接將文件袋裏的東西交給警察,之後便坐在走廊裏的椅子上等。
約莫十分鍾,警察過來給她做了個筆錄,便給慕光年辦了保釋手續。
慕光年從審訊室一出來,就看到紅著眼眶的盛夏。
他微怔了兩秒,剛要說話,盛夏已然站起身,撲進了他的懷裏。
被她忽然撲了個滿懷,慕光年心緒複雜,“你怎麼了?”
般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的那一刹,她的身體不由僵了僵。
她死死咬著唇,頭在他懷中蹭了蹭,繼而道:“我就是想就是想抱抱你。”
她的聲音並不大,可濃濃的鼻音,令慕光年皺了皺眉。
他抬眸,視線在周圍環顧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金助理的影子。
“你怎麼一個人來了?怎麼不在家裏等著?”慕光年疑惑問道。
聽著慕光年的話,盛夏抬頭對上他漆黑的鳳眸,吸了吸鼻子,道:“我去找了蘇奕博,他給了我一個文件,說是可以替你洗脫罪名。”
“替我洗脫罪名?”慕光年不由覺得好笑:“你確定他不是為了利用你?”
“他說為了還淩深的人情。”盛夏解釋道。
“你確定他真的隻是為了還人情,而不是怕我對蘇家出手?”
慕光年的話,猶如一個巴掌打在盛夏臉頰。
她怔忡住,不由想起方才蘇奕博同自己說的話。
明明那般的真摯,她怎麼會
想到此,她反駁:“我給了他一個耳光,他非但沒有計較,還給了我一個文件袋。慕光年,我覺得他應該是改過自新了。”
“是嗎?”
慕光年冷笑,視線緊盯著懷裏那張明媚的俏臉,“盛夏,蘇奕博是什麼人,我可比你清楚多了。淩深現在屍骨未寒,我不想和你爭吵,所以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蘇奕博的名字。”
話落,慕光年將她從他懷裏推了出來,拽著她就出了警察局。
接著,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直接回了別墅。
回到別墅後,慕光年也懶得和盛夏多說什麼,隻是將陸禦寒和金助理叫到了書房。
書房裏,慕光年坐在單人沙發上,將金助理查到的最新情報看了一遍。
“蘇亦然做的?”
慕光年沉聲問。
“對。”金助理點了點頭:“我已經查過,的確是他讓人做的。而現在他已經被警方以物證拘留了。不過我好奇的是,蘇奕博為什麼要這個時候推蘇亦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