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黑色的卡宴和商務車狠狠撞了一下。
接著,車門開了,慕光年沉著一張臉走了下來。
視線在接觸到男人握著她手腕,甚至意圖猥褻她時,眼底一閃而逝的殺意。
下一秒,他大步流星的朝兩人走了過去。
這時,商務車的車主也剛好反應過來,指著慕光年就罵道:“我說你這人怎麼開”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盛夏整個人被慕光年拽到身後,接著揚起手狠狠一拳砸在那車主的臉上。
那車主被慕光年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車窗上。
隻聽到“啪嗒”一聲,玻璃碎了,車主兩顆門牙也跟著落了下來。
“你”
車主爬了起來,指著慕光年,話剛脫口,慕光年狠狠一腳踹在男人胯下。
“啊!”
車主痛的尖叫,手下意識的捂著胯下,疼的齜牙咧嘴直冒冷汗,身體彎曲,不停發抖。
被慕光年護在身後的盛夏,見慕光年還要動手,連忙抱住慕光年的彎身。
“光年,夠了,我沒事。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你不要在動手了,我怕、我怕你鬧出人命”
慕光年背脊一僵,轉過頭看向身後抱著他的女人。
女人哄著眼眶,眼底滿是擔憂之色。
他動了動唇,剛要說些什麼,盛夏搶先一步在他之前開了口,“光年,我求你了,別再動手了,淩深已經出了事,我不希望你也再出事。”
盛夏說這話時,聲音哽咽的讓人心疼不已。
特別是她的那句“我不希望你也再出事”,讓人啞口無言。
他知道,她是出自本能的害怕。
可他怎麼會容忍這種男人意圖玷汙她的女人?
想到此,慕光年將盛夏的手掰開,揪著那車主的衣領,將他狂揍了一頓。
盛夏捂著嘴,站在一旁,好幾次衝上去,都被慕光年往後推了一把。
盡管沒有摔倒,可她腳步也有些踉蹌。
終於,慕光年發泄夠了,從口袋裏摸出手機給金助理去了個電話。接著,握住盛夏的手腕,拽著她坐到一旁的長椅上。
那車主躺在地上,渾身都是灰塵,臉上青青紫紫,血跡斑斑。
盛夏雙手握得很緊,身體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恍然間,她想起她第一次看到他打架時的情形。
他也是這般將人痛揍一頓,然後坐在那裏欣賞著別人垂死掙紮,然後被人送到醫院。
她想,他大概是在等吧。
就在這時,慕光年的聲音從她耳畔響起:“等會金助理過來,我帶你去臨海。”
男人聲音並不大,可盛夏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類似無奈的情感。
“嗯。”
盛夏輕應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沒一會兒,金助理開著一輛車過來時,慕光年帶著她直接上了車,留下金助理善後。
接著,直接去了臨海。
來到臨海碼頭,慕光年指著地上血跡斑斑的痕跡,“這裏是案發地點,警察已經查過,血跡是淩深的。”
聽著他平靜的聲音,盛夏唇瓣抿著一條直線,視線緊盯著地上的血跡。
眼睛酸澀的那一瞬,她閉上眼,努力去想象淩深被丟下去的情形。
可偏偏,她怎麼也想不出來,甚至開始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