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盛夏更加氣憤,隻覺得自己剛才心疼他,完全是腦子有坑。
見盛夏一臉的不情不願,慕光年冷笑了一聲,伸手褪去褲子,將早已碩大的某個部位塞進盛夏的嘴裏。
盛夏眼睛倏地瞪大,剛要推開慕光年,後腦勺已然被他給摁住。
“別試圖掙紮,不然我會像昨天一樣對待你。”
男人警告的話語,夾雜著幾分涼意。
盛夏半蹲在地上,隻覺得腦子有些發懵,喉嚨有些麻木。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衝刺時,粘稠的液體湧出的那一刹,盛夏的衣服上沾滿液體。
盛夏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而後在一旁的盥洗台上拿了紙巾開始擦拭。
慕光年抿著薄唇,幾乎都沒有看她一眼,撿起地上的噴頭開始洗澡。
許是因為熱氣的緣故,他的身上漸漸出了些汗,後背上本已經麻木的疼痛開始變的鑽心。
洗完澡後,躲在一旁的盛夏連忙過來給慕光年穿衣服,接著便扶著他出了浴室。
對於剛才浴室裏發生的不愉快,對盛夏而言,已然是家常便飯。
自然,她也不會去和他計較些什麼。
畢竟,他額間的冷汗,已經明顯告訴她,他的後背究竟有多疼。
看著這樣的慕光年,她的心沒由來的泛起一絲疼痛。
有那麼一瞬,她真想撇開他對她做的渾蛋事情,告訴他緣由。
但,有些話她不能說。
病房裏,忽然變的安靜。
慕光年趴在床上,一聲不吭的閉著眼,倒是盛夏坐在沙發上,給玥相思編輯了一條短信,讓她給自己送一套衣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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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盛夏從沙發上爬起來時,慕光年早已穿戴整齊。
她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看著麵前被淩深扶著的男人。
一身黑色的西裝革履,齊黑色的短發搭在耳後,盡管臉色蒼白,可整個人依舊耀眼奪目。
見盛夏醒來,慕光年瞥了眼沙發上的盛夏,命令道:“換衣服,去記者招待會。”
盛夏猛地坐起,顯然沒有想到會這麼早。
陡然間,她臉上的神色變的錯綜複雜,甚至眼底都泛起一絲擔憂。
她張了張嘴,下意識的問了句:“你確定你這樣能去嗎?”
“你隻需要做好自己就夠了。”
慕光年冷冷的睨著她,語氣冷淡疏離。
盡管碰壁,盛夏還是忍不住想要勸他。
卻不料這時,金助理從門外走了進來。
“boss,這是您讓我查的。墓園附近沒有安裝攝像頭,所以根本不知道是誰潑的。但跟蹤的車輛查到了,不過已經在城北一家廢倉庫爆炸了,這是查到的文件。”金助理將一份文件夾遞到慕光年的手中。
慕光年接過文件,翻看了兩頁,眉峰微微蹙起,“那我為什麼會和她一起去墓園?”
“我們去墓園查過,墓園裏有少夫人養父的墓,你們大概是去拜祭的。”金助理說:“而且我也查過了,少夫人的忌日就在後天,也就是6月9號。”
“6月9號?”慕光年眉心緊鎖,轉頭看了眼身側的盛夏。
這時,淩深忽然出聲,“後天不是盛夏的生日嗎?怎麼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