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問話,令盛夏猛地一怔。
她抬眼對上慕光年陰鷙的目光,“你”
“我問你五年前為什麼離開淩城?”慕光年冷聲打斷。
“求學。”盛夏低低吐出兩個字。
聽到“求學”二字,慕光年唇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盛夏,說謊的時候,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你就不怕哪天你死去的孩子做鬼也不放過你嗎?”
“你什麼意思?”盛夏一臉茫然,心口爬上涼意。
“什麼意思?”慕光年嗤之以鼻的笑了一聲,“五年前你因為懷孕出國,後來生下來是個死胎,不要告訴我這個人不是你。”
男人說話間,將一疊文件砸在盛夏的臉頰。
文件從她的臉頰,落在餐桌上,地麵上。
一張b超圖出現在她的麵前,她瞳孔猛地一縮,眼底閃過驚懼之色,“你怎麼會”
“是想問我怎麼會有這些東西?”慕光年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盛夏,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嗎?”
盛夏搖了搖頭,“不,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解釋?解釋你當年沒有懷孕?沒有生死胎?還是說你想告訴我孩子是我的?”
慕光年毫不留情的話語,令盛夏欲要解釋的話生生卡在了喉嚨裏。
她呆愣的看著他,心底泛起一絲涼意。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知道這些。
但有一點他說錯了,當年她生下的並不是死胎。
而孩子,的的確確不是慕光年的。
看著她呆愣的模樣,慕光年冷冷一笑,眼底閃過鄙夷,“盛夏,看來我對你真的是太好了。”
慕光年說著,一把將盛夏扛在肩上。
“慕光年,你做什麼?”
這一刻,盛夏是徹底慌了,不停的掙紮。
“我做什麼?嗬盛夏,今天下午和蘇奕博在時間廣場親密無間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會被人看到?”
慕光年將盛夏扛回房間後,重重的摔在浴室裏的地麵上。
刺痛感,從背後襲來。
盛夏剛要爬起來,冰冷的水從花灑中噴出。
強大的水流,幾乎令盛夏睜不開眼,就連鼻腔裏都進了不少水,嗆的她頭昏腦脹。
下一秒,他的手狠狠扣住她的下巴,“說,蘇奕博是不是也碰過你?”
無情的話,砸在她的耳畔,令她本被流水衝擊的眼,猛地睜開。
忍著疼痛,低喝:“慕光年,你渾蛋”
“是,我是混蛋。”慕光年噙著冷笑,“但犯賤到給別人生兒育女的你,口口聲聲的說愛我,你的愛就是背叛我,給我難堪是嗎?”
慕光年的聲音,震耳欲聾般,摟著她下巴的力道,更加的用力。
“啊痛”
盛夏痛呼,委屈的看著慕光年,“當年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就是不信我?”
“信你?”男人嗤之以鼻的笑了一聲,手將她身上最後一條底褲扯下,包含著那血跡斑斑的衛生棉,被扔進垃圾桶裏。
妖嬈的身姿呈現在慕光年視野的那一瞬,他拿下花灑,拋在她身旁。
“洗幹淨。”
“我例假還沒”
“走”字還沒說完,男人冷聲打斷:“我不介意!”
“你”
盛夏又羞又憤,臉頰浮上一絲燥熱,滿滿的屈辱感從心口溢開,流竄在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