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盛夏麵若冰霜,看著慕北城的目光也含著冷意。
“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原諒我。畢竟,我被我哥放逐了五年,過著被追殺的日子。我不希望你的這份恨意與怒意懷揣著一輩子。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當年的失誤,我願意傾盡所有來彌補我對你的傷害。”
“不需要。”盛夏搖頭說道:“有些事情過去了,再提起也沒啥意思。我並不喜歡你的這種道歉當時,也從來沒有想過原諒你。因為在我眼裏,你什麼也不是。所以慕北城,收起你溫柔的模樣,這樣的模樣對待別的女生,或許會特別受用,但我盛夏是你的嫂子。”
盛夏說話時,盛夏很平靜,如同一汪泉水,毫無波瀾。
但她字裏行間都在告訴慕北城,他不在她的心上,她是他的嫂子。
慕北城站在玫瑰花叢,昏暗的路燈將他儒雅俊秀的臉襯的格外迷離,他溫柔的眼底是深情與傷痛。
但無論慕北城是何神情,對盛夏而言,他不過是一個路人甲。
“如果沒事的話,慕二少,我先走了。”
盛夏疏離的說完,沒有去看慕北城一眼,而是邁著步子,繞過玫瑰花叢直接走進老宅。
對盛夏而言,她此刻的心中亂到了極致。
她從來不曾接觸心理學,對於人格問題她更加不了解,而此刻,她隻想找到淩深,問個究竟。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會場裏早已沒有了淩深的影子。
她頹敗的垂下頭,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
隻是剛坐下,一名傭人走到她麵前。
“少夫人,剛才有位玥小姐說讓您去洗手間找她。”
盛夏狐疑的看了眼那名傭人。
“什麼玥小姐?”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剛才有一位自稱叫玥相思的小姐說找您,讓我看到您記得和您說去洗手間找她。”
盛夏聞言,眉心輕蹙了蹙,視線在四周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玥相思的影子。
她約自己去洗手間做什麼?
腦中的狐疑,促使著她站起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
隻是在她剛走到洗手間門口時,她才察覺到這條走廊裏一個人都沒有,甚至清冷的有些詭異。
正當她欲要轉身之際,洗手間的門忽然開了,裏麵走出幾名女人將她圍住。
盛夏眉心一擰,視線在幾人身上掃視了一眼,年齡約莫二十多歲。
“你就是慕總的老婆,慕二少暗戀的對象?”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走到盛夏麵前,挑起她的下巴問道。
盛夏抬手就讓她的手拍開,看著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女人。
“我是慕光年的老婆,但不是”
盛夏話還沒說完,女人忽然揪住盛夏的頭發。
頭皮間的刺痛感,令盛夏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下一秒,一個耳光重重地娃在她的臉頰。
“不是什麼?剛才我可是看到慕二少在花園裏和你表白呢?真沒想到,搞定了慕總,還能把慕二少迷倒,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麼本事。”
女人諷刺的說著,視線在盛夏高高腫起的臉上掃了一眼。
“喲嗬,看不出來,你的臉上還有疤痕,看來你也不是多好的女人,要不然怎麼會被人把臉劃花呢。”
盛夏扯唇,抬手就要去將女人揪著自己頭發的手掰開,卻不料女人手不由一樣,頭皮再次襲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