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和慕北城根本就沒有抱太久。
而且,她和慕北城之後也沒多說些什麼。她拒絕了慕北城,隻因她的眼裏除了慕光年,再也容不下她了。
而他看見他們“相擁”,卻說成當眾接吻。
這一刻,她知道,就算她再委屈,慕光年也不會有絲毫的諒解。
看著盛夏抽泣不止的模樣,慕光年眉心之間泛起一絲涼薄。
倏地,他冷冷瞥了她一眼,轉身離開房間。
一時間,房間裏隻剩下盛夏。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整個人如同靈魂被抽離。
—
翌日清晨。
餐廳裏,慕光年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他的身後站著金助理。
“boss,祁小姐已經出院了,至今為止,慕北城都沒有任何的動向。”金助理畢恭畢敬的彙報。
慕光年頭也沒抬,鼻尖發出一聲輕“嗯”。
見慕光年沒有任何反應,金助理清了清嗓子,又說:“林意說,昨天她去跟蹤夫人的時候,她已經和慕北城分開了很久。”
“你想說明什麼?”男人停下吃早餐的動作,從餐桌上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側目看向金助理。
盡管此刻的他,神色冷淡,可金助理還是在他話中聽到了冷意。
“boss,我覺得您可能誤會了少夫人。”金助理冒著冷汗說,“以角度問題來說,很可能看錯。”
“所以呢?”慕光年歪著頭。
“所以可能是假象。”
“可能?”
慕光年輕“嗬”了一聲,眼底寒光乍現。
就在此時,二樓傳來輪子的響聲。
慕光年轉頭看向二樓,赫然看到盛夏推著行李箱下樓,雙眼通紅。
慕光年微怔了兩秒,不由想到張媽昨天下樓彙報自己的話,唇角噙著一絲冷笑。
盛夏推著行李箱從樓上下來後,幾乎都沒有去看餐廳的方向。
因為,就算她不看,她也能感覺到男人周身氣壓有多低。
正當她走到玄關處換鞋時,慕光年冰冷的聲音從餐廳裏傳了出來。
“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我?”
盛夏換鞋的動作猛地一頓,下一秒又裝作沒有聽到,繼續換鞋。
見盛夏並不搭理自己,慕光年“噌”的一下站起身,大步流星的朝她走了過去。
慕光年走過來之時,盛夏恰好換好鞋子。
還沒來得及站直身體,男人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掰正,重複問道:“就那麼想離開我?”
盛夏別開目光,不去眼前這張讓她癡迷的臉。
因為,她害怕她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一下子又放棄。
他們之間,從無信任。
他們之間,從無愛情。
隻有恨和那些被藏起來的愛。
而這這天,他的種種行為,都讓她壓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男人修長的五指,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正,試圖讓她與他對視。
然而,盛夏寧可眼神漂移,也不願意再多看他一眼。
此刻,慕光年的心中,染上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輕“嗬”了一聲,唇角若有似無的勾起,“既然這麼想離開我,那你走啊,走了就永遠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