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女人的嬌喘聲,如般悅耳動聽,延綿不絕。
一整晚,盛夏都不記得她和他瘋狂了多少次。
可她迷迷糊糊的記得,她睡去之時,男人在她耳邊吐出兩個字:“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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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盛夏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她睜眼之時,刺眼的陽光令她下意識的抬手去遮擋。
“唔好累。”
盛夏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從床上坐起身。
隻是,剛動了兩下,就感覺身體仿佛被一輛列車碾壓過,四肢百骸傳來劇烈的疼痛時,她的腦海閃過昨夜瘋狂的畫麵,臉頰莫名浮上燥熱。
正當她愣神之際,男人清冷如月的聲音從沙發稍稍傳了過來,“既然醒了,就趕緊把房間收拾幹淨。”
盛夏倏地一怔,頭如同機械一般,一點點轉過去。
赫然發現慕光年靠在沙發上,一邊看文件一邊掛著吊瓶。
“你”
盛夏剛說出一個“你”字,身體涼涼的感覺,令她猛地低下頭。
她的身上似乎好像沒有穿-衣-服。
下一秒,她猛地將被子扯過蓋在身上,抬眸就對上男人輕蔑的目光。
“就你那破身材,誰稀罕看。”
不屑的語氣,令盛夏心中驟然升騰出一絲怒火。
她咬了咬牙,惡狠狠瞪了眼他,“昨晚上我的人難道是狗嗎?”
“說誰狗呢?”
冰冷的視線朝盛夏迸射過來。
“誰應誰就是。”盛夏輕哼了一聲,“拔**無情,說的就是你。”
說完,盛夏也不去看男人不悅的神情,卷著被子就往浴室跑。
隻是剛下床,兩腿之間的疼痛,令她一個重心不穩摔在地上。
身體上的被子驟然攤開,她痕跡斑斑的身體暴露在慕光年的視野裏。
慕光年眉心微微蹙起,腦中實在想不起他昨晚要她時的情形。
畢竟,他再怎麼折磨這個女人,似乎從來都不會在她全身上下都留下這麼多痕跡,最多是在脖子上和鎖骨上。
而盛夏胸前傲人的雙峰和大腿上都是,這胃口會不會太重了?
慕光年輕搖了搖頭,努力將腦中有的沒的拋到腦後,而後冷冷地看著地上的盛夏,“別丟人現眼,趕緊洗幹淨滾出去,別在這兒礙眼。”
礙礙眼?
盛夏一臉懵逼的看著冷若冰霜的慕光年,漆黑深邃的眼底滿是嫌棄,和昨夜的他判若兩人。
到底什麼鬼情況?
盛夏磨了磨牙,恨不得仰天長嘯。
她發現,慕光年好像真的不太正常。
昨晚的他,到底是不是慕光年?不會是鬼吧?
想到此,盛夏的臉上一陣惡寒,就連身體也不由輕顫了顫。
從浴室出來後,盛夏便接到舒姐的電話,說是讓她快點去一趟工作室,蘇曆陽找上門了。
盛夏微蹙了蹙眉,眼角餘光看了眼沙發上打著吊瓶的男人,想了想,還是應下了。
掛斷電話後,盛夏編輯了一條短信給淩深,然後拿著菱格小方包出了門。
來到工作室時,吵鬧的聲音,令盛夏眉心輕輕蹙起。
“今天我不管,合作沒談成,你們必須賠三倍的違約金。”
蘇曆陽張揚的聲音從舒姐辦公室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