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太過傷人,會讓她忍不住患得患失,迷失自我。
等了許久,都不見身下的女人作答,他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是不太願意,果然,你從來都不屬於我。”
沙啞的聲音,透著一絲失落,俊臉上的沉寂卻又格外的明顯。
將這話聽在耳裏的盛夏,心仿佛被針輕輕紮了一下,細微的疼痛,在心口蔓延開來。
她扯唇,認真的看著那雙猩紅柔情的眼,一字一句說道:“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話,所以慕光年,不要給我希望。也不要以這樣的玩笑那玩弄我。”
“玩笑?”男人眉梢輕挑,唇角揚過一絲冷笑,聲音低啞道:“在你眼裏,我的所有都是玩笑,是嗎?”
盛夏一怔,顯然沒料到他會問出這樣的話,就連目光和表情,都有些失落和痛苦。
他是怎麼了?怎麼會因為自己而難過?
來不及多想,男人忽然輕笑了一聲,壓低了聲音說:“算了,你就當我沒說過吧。”
說著,他從她身體裏抽離,然後從一旁的儲物盒裏抽幾張紙巾收拾了一番,便開始穿衣服。
盛夏微眯著眼,視線定格在他身上。
這一刻,她是真的看不懂眼前的這個男人。
沒一會兒,他將自己收拾好,這才垂眸看了眼毫無動作的盛夏。
“你是在等我聽收拾嗎?”
“不是。”他的話,令盛夏臉頰迅速竄紅,急忙搖頭解釋道:“我剛才發呆來著。”
話落,連忙開始收拾自己。
此刻,空氣中曖昧的氣氛,早已煙消雲散,有的不過是那一絲絲尷尬與壓抑。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再同對方說上一句話。
好似,他的那句“要個孩子”,是一句無心之失。
而盛夏,卻把他的話當作了玩笑話。
那樣的壓抑,在他心頭格外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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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餐廳裏,慕光年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他的對麵坐著淩深。
“光年,你就一點也不好奇昨天在洗手間發生了什麼嗎?”
淩深眉梢微挑,視線灼熱的看著他,好似不願意錯過他臉上的表情。
慕光年微微抬眸,掃了眼對麵詭譎莫測的淩深,“發生了什麼和我關係嗎?”
“難道和你沒關係嗎?”淩深輕眨了眨眼,笑的意味深長,“昨晚是誰對著我大吼,讓我替你收拾爛攤子的?現在翻臉就翻臉無情,嗯?”
那一聲輕“嗯”,透著戲謔。
慕光年不受影響,依舊麵色不改,繼續埋頭吃著麵前的早餐。
見慕光年不大願意搭理自己,淩深眼底閃過一絲精光。耳畔響起金助理昨天同他說的那件事,他唇角彎了彎,調侃的說了句:“我聽說你昨晚和盛夏在你那輛卡宴上車zhen了,是不是真的?”
淩深的話,令慕光年拿著刀叉的手猛地一頓。
他倏地抬眸,周身磁場驟然散開,冷厲的視線直射向他,眼底閃爍著警告的意味,“誰同你說的?”
“你不管誰告訴我的,你就說是不是真的吧。”淩深對他壓迫感十足的氣場一點也不感冒,俊美的臉上滿是好奇,那八卦的模樣,令慕光年倍感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