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光年的舉動,令祁顏和陸禦寒皆是一頭霧水,倒是淩深嘴角笑容更加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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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光年出了包廂,直奔電梯,視線落在傾盆大雨的窗外,心中怒火旺盛。
可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是因為擔心盛夏這個蠢女人生病才會去找她的。
越是這麼想著,慕光年的火越發大。
盛夏站在會所門口,看著雨幕,心中期盼著雨能夠快點停。
就在此時,一輛黑色卡宴驟然停在她的身前,好巧不巧的濺了她一身泥水。
“啊”
盛夏嚇的往後退了兩步,剛要張嘴指責車主,這一抬眼就看到慕光年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
“上車。”
冷冷兩個字,令盛夏貝齒咬了咬唇,低喝:“不用你假好心。”
慕光年冷著一張臉,拉開車門走下車,上前拽住她的手腕。
“你幹什麼?”
盛夏試圖掙紮了兩下,目光防備的盯著慕光年,腦中閃過剛才在包廂裏差點被人強x的一幕,心中愈發委屈。
慕光年危險的眯起眼,力道加重,拽著她往車上走。
然而,盛夏卻是很抗拒他這樣的舉動,不停的掙紮。
於是,兩人就這般在雨中僵持住了。
盛夏抬著頭,看著雨幕中拽著她手的男人。
男人寒著一張臉,視線冷漠倨傲,黑色利落的短發和身上的衣褲已然濕透,就這般冷冷地盯著她。
恍然間,盛夏想起五年前的一個深夜。
她來了例假肚子痛,為了喝一杯熱可可,他跑了十幾條街,去了她最愛的那家店,全身淋濕,替她買好送到宿舍。
那天夜裏,她穿著睡衣站在宿舍門口,看著俊美如天神般的少年,全身濕透,手裏拿著一杯熱可可時,她的眼眶莫名就紅了。
而此時此刻,眼前的男人,不再像當年那般傻,那般好。
甚至這一刻,她知道他是為了送她回家,才推了牌局,可她不再敢有一丁點的非分之想。
因為她知道,他有多麼的不情願。
一如剛才,他開車過來時,刻意濺她一身泥水。
而她最需要他時,出現的那個人並不是他。
終於,在僵持了許久後,慕光年忽然鬆開她的手,視線在她身上掃視了一眼。
白色的裙子,早已濕透,貼在她的身體上,令她玲瓏有致的曲線若隱若現。
他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鷹隼銳利的目光中透著一絲灼熱。
“鬧夠了嗎?”
慕光年低吼,語氣壓抑著一絲**。
盛夏別開目光,心仿佛被針紮了一下。
她想說,她沒有鬧,一直在鬧的那個人是他好嗎?
可偏偏,她說不出口。
見盛夏連看都不願意看自己一眼,慕光年忽然覺得好笑。
曾幾何時,他慕光年會為了這個女人的死活,而送她回家了?
他冷笑了一聲,橫抱起她,將她塞進車內。
車廂裏,氣壓很低。
盛夏垂著頭,一言不發的坐在副駕駛。
慕光年半眯著眼,視線看著正前方,安靜的開車,可眼角餘光偶爾會掃向盛夏。
不得不說,此刻的盛夏,特別的撩人,似乎隨時隨地就能挑起他的欲火。
車停在別墅前時,天已然暗了下來。
慕光年快步的走下車,沒有回頭看車裏的女人一眼,直接進了屋。
盛夏抿唇跟著她一同進門,隻是在玄關處換鞋時,好巧不巧的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整個人愣在當場。